嗡!
沈砚只觉得血气猛地冲上头顶,眼前都有些发黑。
州城民政?
那是什么官?
按大乾官制,掌管一州钱粮、户籍、农桑!
他一个七品县令,连升三级都不止!
这……这不是赏识,这是捧杀!
他皱起眉头:“秦大人……下官愚钝,不明白您的意思。州城官员调派,需吏部考核,朝廷敕命,下官何德何能……”
更重要的是,您是青州同治,就算手眼通天,也伸不到别的州府去啊!
这不合规制!
秦明德看着他那副震惊又警惕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愁。
这事确实难办。
爱婿在信里说得轻巧,让他来给沈砚透个底,做好去汾州主持大局的准备。
可问题是,汾州还在西梁王手里攥着呢!
爱婿远在千里之外的盛州,就这么笃定汾州唾手可得?
再者,自己一个大乾的官员,跑来为镰刀军这个“叛军”招揽人才,这叫什么事?
万一这沈砚是个死脑筋的忠臣,当场翻脸,高呼“国贼”,自己是杀了他还是绑了他?
“呃……”
秦明德清了清嗓子,决定换个思路,先探探口风。
“沈县令,你觉得林县伯……哦不,林侯爷这人,怎么样?”
“侯爷?”
沈砚的脑子又宕机了一瞬。
刚刚还在想升官的事,怎么一下就跳到林县伯身上了?
侯爷又是怎么回事?
秦明德一说起这个,脸上的为难一扫而空,顿时眉开眼笑,与有荣焉。
“没错没错!”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林县伯如今已被太子亲封为青州侯,食邑万户!御旨已经送到了府衙,如今整个青州,都是林侯的封地了!”
这个消息,比刚才那个更让沈砚震撼!
但这次,是狂喜!
“天佑青州!此乃天大的喜事啊!”
沈砚长长一揖,感慨万千,“当初下官为兴修水利,斗胆向侯爷借银,侯爷二话不说,当即拨付。又将工坊建在津源,解决了数千人的生计。若无侯爷,便无津源今日,更无下官今日!”
这番话,全是肺腑之言。
秦明德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把话题绕回来了。
“说得好!那如果……是林侯爷想请你去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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