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很好。它很好控制,它让我们的孩子变得强壮,让上城的执法官头疼……难道不够吗?”
“当然不够,教授。”希尔科凑近了些,淡淡道:“上城可以查封微光作坊,可以逮捕瘾君子,他们的面具和防护措施能够完全隔绝微光带来的影响。教授你忘了么?他们的确害怕麻烦,但他们不畏惧麻烦。”
“所以你需要他们的恐惧。”
“我需要他们无法直视。”希尔科纠正,那仅剩的一颗眼睛里仿佛有什么在燃烧着,“就像凡人不敢直视太阳。我需要一件武器,不需要军队,不需要计划,只需要把它交给一个足够恨的人——可能是妻子被执法官误杀的男人,一个在矿坑里吸了二十年毒气、肺已经完全溃烂成抹布的工人……哪怕这把武器会损耗生命也无所谓,人命恰好是下城区最不稀缺的资源。”
——
「“然而爷爷说过,好剑之人,必伤于剑。”」
「炉火温暖的工坊景象如碎裂的琉璃片片碎裂,显露出她记忆深处最难忘的一幕——在女孩惊惧的目光中,一柄魔剑深深没入父亲的胸口,他那双总是映照着炉火的、熟悉的眼睛,熄灭了。」
「“异邦旅人如同泥沙俱下,求剑未得之人,得剑未尝所愿之人,亦或是单纯想巧取豪夺之人…在含光亲手铸造的混沌中,一柄剑锋刺向了他。”」
「“这一切是那么猝不及防,就在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像被滤去一样,只有筋骨碎裂、鲜血泵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我一步都迈不出来。直到母亲将我从劈砍的魔剑前推开,我才能趔趔趄趄地跑起来。在接下来的记忆就很模糊了,我只记得心跳声、急促的喘气声,我听见焰轮铸炼宫的匠人不断大喊着‘云璃快跑’,还有无数的惨叫声。”」
「“我的眼泪怎么也抹不净,什么也看不清,我越喘越急,再后来我摔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若不是怀炎将军及时赶到,我今天也许没法同你对话了。”」
——
原神。
“没想到这孩子身世竟如此可怜……”
留云借风真君忍不住轻叹一声,作为魔神战争的亲历者,这数千年时光里她见证了无数父母与孩子的生死别离,本以为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可当看到那柄魔剑贯穿含光胸口时,还是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理水叠山真君道:“也怪不得云璃这姑娘如此痛恨魔剑,但这魔剑足足有数百柄,单凭她一人真能全部狩猎吗?”
“而且如果每一柄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