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分钟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门口,陈砚川敲了敲门,低声问道:“夏夏,起来了吗?”
他和她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许长夏随即穿好了衣服,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打开了反锁的门。
陈砚川带了午饭回来,都是用饭盒打包好的,放在了外面的桌上。
“你待会儿先吃,我还有两个会议纪要得看。”陈砚川背对着她,帮她打开了饭盒,淡淡开口道。
“好。”许长夏只轻声应了一个字。
陈砚川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眶底下是青的,问道:“昨晚没睡好?”
许长夏朝他看了看,陈砚川的表情并没有一丝不妥,就像往常那样看着她。
“昨晚过了平常睡觉的点,闪了神,失眠了。”她顿了几秒,低声回道。
“那吃完再继续睡吧,反正也不忙着做什么,感冒就得多休息。”陈砚川淡淡回道。
说罢,转身回了自己房里,关上了门。
如果不是昨天被他攥紧着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许长夏还以为,会不会是自己做梦,会不会是自己弄错。
然而,很显然,只有她记得,陈砚川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默不作声去洗手间洗漱完,回来将午饭吃了。
吃饭时,他房间里隐约传来的纸张翻页的声音,让许长夏脑子里越发的乱。
而偏偏,他是江耀唯一的亲舅舅,是江耀一直以来嘱托照顾她的人,哪怕她心里明白了,也只能装作是不明白。
既然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她只能装作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
接下去的两天,每天早上她起来时,陈砚川都已经不在宾馆,桌上都放着吴秘书带回来的早饭,每天中午她和陈砚川一块儿吃饭时,陈砚川不是匆匆吃完就离开,便是一边吃饭一边翻阅文件,根本没有空和她有多余的交流。
许长夏几乎是整天都自己待在宾馆,自己看书,自己吃饭。
第三天时,顾家打了电话过来,说是王月娥她们已经搬走了,不在军区了,让许长夏搬回去住,陈砚川才抽了个空闲,将许长夏送回到了顾家。
“你若是想提前回杭城,就给宾馆那儿打个电话。”下车时,陈砚川朝许长夏叮嘱道“我这几天有些忙,就不过来看你了,有什么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舅舅。”许长夏乖巧地朝陈砚川点了点头。
一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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