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进不得内宫,无法将那逆女强行带出,若王爷能派人将她叫出来,下官就在内宫二门外守着,只要她一出来,下官立刻捆了她,连夜送她回南疆,绝不再让她踏入京城半步!”
萧贺夜没说话,瞧着他。
短短几日不见,勇信侯居然憔悴苍老了些许,眼下乌青很重。
勇信侯拱手:“求王爷再帮下官这一次吧!”
萧贺夜看着他焦急惶恐的模样,并未立刻应允。
厅内一时寂静。
良久,萧贺夜指尖在扶手上轻轻一点。
“这是本王最后一次,替你处理这等家务琐事。”
勇信侯闻言,心头一松,连忙躬身:“是,是!下官明白!绝不敢再有下次!”
“本王明日就要离京,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萧贺夜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厅内投下一片压迫感十足的阴影。
他说:“明日一早,本王会安排可靠之人去贤妃宫中传话。”
“你便在西华门外候着,见到沈明彩,即刻带走,不得延误,更不得再生事端。”
“勇信侯,本王此次帮你,是看在旧日情分。”
“若此次之后,你家中再出这等荒唐事,牵连本王或是昭武王,就休怪本王,不再顾念情面,届时,你便自己想办法,收拾残局吧。”
这番话,说得极重。
勇信侯浑身一凛,只觉得一股寒意自脚底窜起。
他连忙深深作揖:“下官谨遵王爷教诲,绝不敢再给王爷添乱!”
“此次定将逆女严加看管,绝不再让她踏出南疆半步,多谢王爷成全!”
勇信侯临走前,萧贺夜瞧着他,忽然说:“有时候,你越表现的在乎,敌人越会觉得拿捏住了你的软肋。”
“真想救她,还有一个破釜沉舟的计划,断亲。”
最后两个字如同雷霆万钧,让勇信侯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一时间说不出话,萧贺夜自然也看出他舍不得。
故而,萧贺夜不再多言,只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勇信侯如蒙大赦,连忙告退。
次日清晨,阳光微弱。
宫墙殿宇的金顶琉璃瓦上,映着未化的积雪,晃得人眼花。
沈明彩裹着一件簇新的妃色绣梅斗篷,领口镶着雪白的兔毛,衬得她脸颊红润。
她步履轻快地走出内宫二门,神情满是雀跃。
方才宁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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