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抬起头,反问道:“王爷,那卑职斗胆,也想问您一句,您当初离京,为何要对大将军说,您是去给侧妃送聘礼?”
萧贺夜没料到她会突然反问这个,神色明显一怔。
辛夷道:“王爷若不说那样的话,大将军或许会想办法告知您她的去向。”
“可您偏偏那么说了,既然连您都不知情,卑职一个做下属的,又怎么可能知道大将军的具体安排?”
这话说得直白,萧贺夜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薄唇紧抿。
当初那样说,固然有他冲动试探她的心思的缘故。
实则在许靖央阖上门的瞬间,他就已经后悔了。
萧贺夜无从说起。
他沉默地站在那里,寒风吹过庭院,卷起零星雪沫,气氛一时凝滞。
辛夷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弯下腰,替萧安棠轻轻拍掉衣襟上沾染的落雪。
“世子殿下,外头冷,早些回去吧。”
说罢,她对萧贺夜行了一礼,便转身快步离去。
萧安棠站在原地,看看辛夷离开的方向,又抬头看看面色沉凝的萧贺夜,小嘴也噘了起来。
“父王,你做的不好!为什么要说是给侧妃送聘礼去的?”
“师父该多难过啊,万一师父误会了,不想跟你成婚了怎么办?”
萧贺夜眉头皱得更深。
萧安棠见他不语,哼了一声,嘟囔说:“如果师父真的因为这件事,不跟你成婚了,父王,我可是要跟着师父走的!”
萧贺夜薄眸严厉下来,瞧着眼前胆大包天的小家伙。
“她若不想成婚了,我们父子二人都会被她抛下。”
“师父才不会那么对我呢!”萧安棠说罢,一扭头噔噔地也走了。
萧贺夜抬起大掌,按了按眉心。
既然她不在京城,那他就去找她。
许靖央的离开,不可能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她这样让寒露等人守口如瓶,必定是瞒着不让对手知道。
而许靖央的最大对手,以及最需要防备的人,就是皇帝。
萧贺夜想通其中关节,立刻出门去,吩咐白鹤:“去打听看看,父皇最近做了什么,顺便休整两日,替本王准备车马,后日离京。”
她不在,那他去就她。
……
连日没怎么停歇的赶路,许靖央终于赶到了渝州。
在一个叫卞滋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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