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此刻,她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怨愤,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恳切面容。
“老爷,我知道彩儿有错,可你也要体谅她的心情,她一个姑娘家,遭了那样的惊吓,名节受损,又被赶出宫,心里岂能好受?如今这般闹腾,也是伤心所致。”
“好歹让她在京中过完这个年节吧?也算缓一缓,我也好多劝劝她。”
“年后……年后若她还想不通,再送她回南疆不迟,你就看在她终究是咱们女儿的份上,心疼她这一回。”
勇信侯紧绷的面色微微松动。
他虽怒其不争,但沈明彩到底是他嫡亲的女儿,看她天天想要寻死觅活,心中焉能不痛?
沉默片刻,勇信侯终是重重叹了口气。
“也罢!就再容她几日,你好生看管劝慰,等过完年节,便是绑,也要将她送回南疆!”
说罢,他不再看那紧闭的房门,转身拂袖离去。
勇信侯夫人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外。
直至彻底看不见,她脸上那点伪装的温婉与恳切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怨怼。
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竟嫁给勇信侯这样无情的人,对待自己的亲骨肉尚且如此冷漠,真是看错他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
沈明彩眼睛红肿:“娘,我不能回南疆,我想等宁王哥哥回来,然后……”
不等她说完,勇信侯夫人直接将她推进屋内,反手关上门。
“彩儿,这个时候你还提宁王做什么?年后他跟昭武王就要成婚了。”
“可我听说,宁王哥哥根本不想娶许靖央,临到年关他却出了远门,他们肯定吵架了,许靖央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宁王哥哥?”
现在勇信侯夫人听到萧贺夜的名字就头大。
她紧紧地攥着女儿的手。
“娘说话不好听,你却也要听着,上次的事害你没了清白之名,宁王不会接受了。”
“可我没有被范池得逞,我没有!请来的验身嬷嬷不是都看过吗?”沈明彩急的流泪。
勇信侯夫人却道:“我们知道,外人怎么可能知道,难道逢人质疑,你就要让验身嬷嬷来不成?”
沈明彩趴倒在桌子上,肩膀因抽泣微微颤动。
勇信侯夫人轻声安抚:“彩儿,等娘带你回南疆,这里早晚乱成一团,你爹……恐怕也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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