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最低。
“这大典处,所有的楼里,都没有地道,暗洞吗?”皇帝又问。
“陛下,都已经检查过,应该是没有。”喜善有些为难的说道,“太大了,可以还要细查,花一些时日。”
“不用了。”皇帝摆了摆手,从容的说道,“若真的在此处修建的地道,纵横贯穿,这是何等的浩大工程,需要多少人力,他能瞒得住吗?”
“陛下。”听到这里,喜善有些认真的说道,“会不会在宋时安住的那座宅里,有安通某处的地道?”
皇帝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看向他:“说说看。”
“他的那座宅子,一直都是他在居住。而且在整个大典的偏角,若要掘出一条地道,通往某处,最多不到一里半。”喜善相当郑重其事的说道,“我问过司平大人,这里土质松软,若掘出一条单人可过,长约两里的地道,三十人,耗时不到一个月便能完成。”
“喜善,你真是有心了。”皇帝夸道。
“谢陛下夸奖,奴婢只想替陛下抓出这些老鼠。”喜善忠诚的说道。
“那你,可能是抓不到了。”皇帝道。
皇帝以宋时安住的地方为圆心,画出了一个巨大的圆。
在这区域内,可以说地道的出口在哪,都有可能。
要知道,光这大典区域便有一座平遥古城的面积。
更别说城外了。
皇帝的军队,也就这么几千人。
而且他们不可能把这种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陛下。”喜善在犹豫了一会儿后,便说道,“是否可以将宋时安召来,然后奴婢派人去寻找他藏着的那些‘机关’地道?”
“若有地道,他为何能忍着直到现在都不跑?”皇帝反问。
“……”这下子可把喜善给问住了,恍然大悟,“也就是,没有地道。”
“也就是,他不想跑。”
“?”喜善傻眼了。
都这个样子了,宋时安还在这里束手就擒,可能吗?
终于,皇帝解释道:“他的人脉,他的死士,他的党羽,目前为止,全都没有用。他既然能够算到狡兔死,走狗烹,这几个月,能够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太对了。
等着被杀,或者说一点儿政治之外的手段都不留,那是宋时安吗?
“只要他人一离开他的窝,那些死士便会出动。”皇帝敏锐的判断道。
这,就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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