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廉公公越消极,就是对宋时安越忠诚。
“下官有罪。”纪植对此供认不讳。
他明知道是错,却没有劝说廉公公。
更没有力挽狂澜。
“你当然有罪。”魏忤生严厉的说道,“古往今来的贤臣,为人称颂之处,便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执拗。你知道会错,为什么不去抗争?此番槐郡大乱,哪怕已然制止不住,如何不能亲自整顿,螳臂当车?你若做了,哪怕同样是失败,太子会怪罪你吗?”
“……”纪植沉默不语了。
“你认为你对宋时安忠,你比王水山如何?”魏忤生道,“京县是抽调最多劳力的县,而他所辖之处,依旧保持秩序,甚至带着衙役民团亲自下地抗蝗。难道,他不想证明宋时安是对的吗?”
此处有一个悖论。
太子和宋时安在较劲。
这个时候干活越积极,就会让太子屯田的成功概率越高,越不利于宋时安证明自己。
越努力,宋时安越会输。
越摆烂,宋时安赢面越大。
那么,你是爱太子,还是爱时安?
不。
王水山会说,爱百姓,就是时安。
“下官,惭愧。”纪植已经脸色通红,不敢有任何的辩解。
此次在屯田中不过多的发力,一是因为不想替廉公公背锅,二则是想表明一个态度——我从头到尾都是宋氏家臣。
“当然,这并非是你努力了,以身作则了就能改变的事情。”一个棒子也要给一个甜枣,魏忤生说道,“槐郡的事情,本王都看在眼里。到底是谁错了,本王一清二楚。没有人,可以只手遮天。”
“谢殿下。”纪植也算是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那个太守,他是不可能从代理成为正式了。
别说升官,这郡丞能保住就已经是大发慈悲。
但这‘宋臣’,他的确是站住了。
“你回去吧。”
这时,魏忤生也给出了他的命令:“找到廉公公,和他一起去收拾那个烂摊子。”
“公公若执意不见下官呢?”纪植问道。
廉公公现在已经开始缩头了,一个看不住说不定还要跑回盛安。
“那就派兵保护好廉公公。”
魏忤生眼睛一撇,提醒道:“手上的兵,是干什么吃的?”
………
“太子好些了吗。”
皇帝对台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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