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至于为何要如此隐藏起来,祖训上说的,要隐世而居,不得扬名于外。
大巫祭愣愣的望着玄鸟铜像,闪烁的青光中,密密麻麻的符文时隐时现。
在他刚成为巫祭的时候,就是这个场景。
几百年了,还是这般场景,一点变化都没有。
在大巫祭无法窥探到的符文深处,好似勾连着一片璀璨却又虚幻的通路。
玉简在被玄鸟神像吸入口之后,就被无尽的符文卷在了其中,快速的传送了出去。
“哐当!”
玉简被无数的符文笼罩在其中,跨过万水千山,一下子从一道圆形的符文出口掉落下去。
下方堆积的是小山一样的玉简,无论是从制式还是颜色都一模一样。
像这样的下坠口还有好几个,下方的玉简皆是堆积成了小山,有些都已经笼罩上了一重尘埃。
显而易见,已经很久没有人看过这些玉简了。
玉简如山似的堆在一起。
这是一片神异的地方,五行源力充沛无比,凝聚成了五彩的霞光漂浮在半空中。
一株参天巨木被齐根撞断,在根部断裂的位置扎满了巫器碎片,破碎的战车残片和巨兽的血肉融在一起,不分彼此的堆在树根位置。
血水和神木流淌出来的汁液,形成了一条大河流淌而出,蔓延到很远的方向。
河水上飘着两头折翼的玄鸟,更多的是半陷在血水中的庞大战车、兽尸、人尸。
坠落的战旗,早已和血泥黏连在一起,看不清楚上面的文字。
在倾倒的神树间,一道身影匍匐在地,身上弥漫着潺潺水汽,形成了断断续续的局部落雨。
这是一头夔牛,庞大的脑袋被击穿出一个大窟窿,脑髓早已经被吞噬一空。
旁边,还有一道同样的身影倾倒在地,一条如天柱一样的大夔腿,伸在庞大如山梁一样的神木枝干间。
神木的上方,庞大的巢穴内血水潺潺,一条超过三百丈的庞大应龙,倒挂其上。
龙翅朝下耷拉着,血水顺着龙翅边缘滴答滴答落下。
巢穴内,几头庞大的玄鸟正在呼呼大睡,身上的如裂谷一样的伤口,涌动着亿万道细小的符文,似在自我疗伤中。
其中一头玄鸟,身上更是扎着一柄刻画着夔牛纹的长剑,长剑柄上残留着一只紧握的断臂。
剑身直接整体没入玄鸟体内,伤口的位置有着一圈乌黑,始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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