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都在易水关后方,若是此处失守,血衣军便会长驱直入,从这里开始屠城,一路杀到蓟城!”
“你们以为投降就能活?那血衣军的‘血屠’之名岂是虚传?
他们所过之处,鸡犬不留,你们投降只会死得更快,还会连累身后的家人!”
“你们的父母、妻子、孩子,都会因你们的退缩而死于非命!”
“给老子站起来!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个血衣军垫背!”
卿秦心中清楚,血衣军并非传言中那般嗜杀无度,但此刻为了拖延时间、尽可能杀伤敌军,为蓟城的第二道防线争取机会,他只能用最狠的话点燃士兵们的死志。
这场战斗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守住易水关,而是尽可能消耗血衣军的有生力量。
听到这番话,不少原本痛哭流涕的士兵缓缓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们或许畏惧死亡,但更畏惧家人因自己的退缩而惨遭屠戮。
“战!跟他们拼了!”
“死战不退!为了家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拼了!绝不后退!”
看到士兵们的斗志被重新点燃,卿秦紧握拳头,心中稍定,声音愈发铿锵有力:
“诸位放心!
这般威力惊人的凶器,他们定然储备不多!
只要等他们耗尽弹药,我们便能重新占据城头,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射杀他们!”
“他们总要登城攻城!
我们早已准备好滚木、巨石、火油,只要他们敢上来,定能将其杀退,他们绝攻不进易水关!”
卿秦声嘶力竭地做着最后的动员,士兵们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地望着摇摇欲坠的城头,等待着反扑的时机。
一息过去了,轰炸仍在继续。
十息过去了,爆炸声依旧未停。
百息过去了,城墙的震颤愈发剧烈,裂缝已经蔓延到了城墙根基。
士兵们从最初的咬牙等待、斗志昂扬,渐渐变得麻木、失神,最终被深深的绝望笼罩。
城头早已摇摇欲坠,墙体上的裂缝如同蛛网般密布,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此刻,就连卿秦自己,心中也开始生出绝望。
这样的凶器,他们到底有多少?
难道真的炸不完吗?
他们的目标,难道是直接炸开易水关?
还有这样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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