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棋之人见此,若是性情急躁些,怕是当场就要拂袖而去。
只因天元位开局,赢了也只显得对手与你差距悬殊,形同羞辱;输了反倒成了自恃甚高、以己之短攻人之长,贻笑大方。
端的是两面不讨好的荒唐下法!
而此刻,杜鸢的黑子,正稳稳落在天元之上!
明明之前连先手占了金边的年轻公子都落败的不成样子
见状陶土县令直接变色道:
“上官,此人根本不懂围棋,怕是很快便要落败,可我城中百姓众多,这点时间根本就出不去多少啊!”
他开始见杜鸢挺身而出,本想着是否有了转机。
可回头就听见杜鸢说他不懂棋理。当场就心凉了半截的急忙招呼手下加快安排百姓出城。
此刻他甚至还幻想着杜鸢至少能靠着‘扩盘’来拖延时间。
结果,开局就扔在天元去了,这拿什么拖延时间啊!
可文士却是镇定自若道:
“不必着急让百姓出城避难了!”
陶土县令当场一愣:
“啊?!”
怎么先前还那般严肃的催促他安排百姓出城躲避,如今却反而说不必了?
文士却只是指了指杜鸢道:
“我相信这位奇人!”
“上官,您难道认识这位?”陶土县令慢慢品出了一点味道。
文士的目光一刻也不敢离开杜鸢身后的说道:
“这位就是此前在断桥处,我们想要画出,却不得的那位高人啊!”
能随手给出如意石的人,未必输这邪祟一头,反之,若是这位都不成了。他们逃不逃的,意义也就不大了。
陶土县令当即瞠目。
居然是这位???
难道今日当真有转机不成?
另一边的邪祟虽然始终看着杜鸢,可陶土县内外的一切,它却是全都听在耳朵里面。
此刻更是好奇的对着杜鸢道了一句:
“他们说断桥,你难道做了什么吗?”
“些许小事,无足挂齿,还是着重当下吧,我已落子,你呢,你的下一子要落在什么地方?“
那邪祟随意的摇摇头道:
“你都下在天元了,我还能怎么样呢?自然是随便下下,早早结束,然后好多多收债了!”
提到收债二字之时,它将自己的视线揶揄无比的绕过杜鸢,落在了他身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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