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打起精神,认真端详起了这柄锈剑。
锈蚀无比,全然不似神兵利器。
可以说以常理而言,单单是这一点,便足以说明这口剑绝非神兵之列。
须要知道神兵会生锈,天然就是一个笑话!
可他不敢妄下断言。
一来,能坐得上三教大位的前辈都称此剑不凡,断无看走眼的可能;二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唯一不可能的,便是“不可能”本身。
可到底是什么剑,会如此离奇?
他辨识刀兵虽有一手,却未达绝顶之境。
天下名器,他几乎尽数认得,却无法像师祖那般一眼看穿其本质!
此刻,他正凝神苦思,脑海中飞速翻阅着过往所学所见,试图从中寻得一丝线索。
和此前一眼就认出那两方印来的时候,可谓差了许多。
是人皇剑?不对,形制不对!且人皇剑好像断了?
那难道是道祖的剑?不不不,还是不可能,先不说道祖佩剑应当挂在道家祖庭,被几位掌教真人看护。
就是真流落在外了,也不能锈了还叫儒家大位拿着啊!
打脸也不是这么打的!
这到底什么剑啊?不会今天这一遭是不会再来一次了,但我刚夸出的海口,马上就要打脸了吧?
冥思苦想之中,几乎否定了每一口名剑的王承嗣心头可谓焦急万分。
不过也正是在这般时候,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既然是了得神兵,却又如此境况?
想来必然遭逢大变乃至大劫!
如此我应当去想那些历经不详的名剑,加上锈成这样,可能还得往古时乃至上古去找?
有了一点思路之后,王承嗣脑海中确乎浮现出了好几个选择。
可最终全都一一否决。
一时之间,王承嗣怅然无比,难道自己真就这般不堪?
别说报答大恩了,怎么还要漏大腚呢?
当他眼角余光瞥见院外老树之时,王承嗣忽然灵光一现的问了杜鸢一句:
“前辈,您这口剑上可有铭文?”
杜鸢随之便将桌子上的老剑条翻面,露出了那个和两个好友所赠印章一般无二古拙的撰文。
看清了剑身铭文的那一刻。
王承嗣倏然瞪眼,随之变色。
‘居然真的是梣?!’
上古有木,直通天庭,其名为梣,登之可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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