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立。
‘一十八个本命字,竟还组成了四句绝句!这等事,简直闻所未闻!’
他能理解,那道出儒家终极追求的四句话,足以承载十八个本命字;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天地”二字,当真能重新拿回人间?
‘等等!’王承嗣猛地心头一跳!
‘佛爷和道爷既见过那两位,又与这位老爷相识,难道从一开始,他们就在为今日铺路?’
猛然想通这关键一节的刹那,王承嗣只觉后背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脊梁下淌不止,瞬间浸透衣衫。
若是从一开始就在布局,那邹子的下场,究竟是意外,还是本就在这局中?
他起初以为,这位老爷是被邹子意外拖入局中的。
可此刻想通关键,才惊觉——或许邹子才是那个懵懵懂懂,主动撞进局里的人!
万载布局,最终为他人做了嫁衣,这已足够骇人。可更可怕的是,栽在这局里的,是邹子!是那位能推天算地、敲定乾坤的阴阳家祖师啊!
更是把他们家一脉一直压死的人.
布局如此深远,牵连如此广阔,这位老爷,或是说这三位爷,究竟想要做什么?
是对三教现状不满,欲要革新?还是想要取而代之,接替三教祖师的位置?甚至是有比这更宏大、更惊人的谋划?
王承嗣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他却只觉浑身冰凉,如坠冰窖。
以前他孤身一人,尚可想着跑路避祸。可如今,拖家带口一大家子人,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表哥!你怎么又愣住了?”崔实录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十分不耐,“仙长都在里面等你了,快些啊!”
王承嗣缓缓回头,看着自己那傻乎乎的便宜表弟,还在一脸懵懂地催他进去,全然不知自己等人早已踏入了一个何等凶险的局中!
他伸手指着崔实录,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别的,最终只重重叹了口气,咬牙重复道:“我我肯定欠你的!”
“啊?表哥,你到底怎么了?”崔实录越发茫然,“怎么一口一个‘欠不欠’的,莫不是之前给吓傻了?”
一句话就给他噎住了去,王承嗣指着他支支吾吾许久。
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罢了,罢了。你啊,不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啊!”
说着,便好似秋风中的老人一般萧瑟而去。
踏入杜鸢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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