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方向,试探着问,“这与另一个您有关?”
邹子颔首:“是啊,的确与他有关。只是怎么说呢”
说到此处,纵然邹子自认早已看淡一切、淡漠生死,看向杜鸢的目光也变得万分复杂。
眼前这人,实在太超出他的预料——竟能正面撞碎阴身那谋划了万载的布局。
要知道,就连他自己,都被那阴身压得喘不过气。若非阴阳缺一不可,恐怕他早已被对方赶尽杀绝了。
“自从邹衍死后,分立阴阳。我与他便因为大道不和,分道扬镳。继而又因为愈发难容对方行事,而彻底决裂。”
“他说的那一场局,也是在这般情况下出现的。他想要求那个东西,这本无可厚非,可他行事实在太过乖张狠辣,我实在难容,便争斗周旋至今。”
随之,邹子惭愧道:
“只可惜,明明该是一般无二的,我却处处输他一头,以至于竟叫他一家独大,而再不能收拾分毫。”
他们二人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各自的心性。
阴身属恶,无所不用其极,阳身至善,处处肘制受限。
初始,还可互有胜负,可久而久之,天然欠缺‘舍得’的阳身便日渐落败。
旁人心性有缺,还能学着改变,但他们不行的。
毕竟阴阳善恶已分,如何叫善为恶,又如何叫恶为善呢?
他们天然有缺,也注定无补!
“我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又不能真叫他当了邪魔为害人间,我便苦苦推演破局之机,最终,我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异数’。”
提到这里,邹子都十分惊叹道:
“分立阴阳之后,虽然我们的推演卜算之能,远不如邹衍本尊,可就算如此,我们也自称天下间无人能出其右。”
“可不曾想,只要是和你沾上了的,我们就全都难以捉摸,且和你关系越大,就越是看不明白。”
那么多修士里,邹衍的修为绝对不是最高,三教祖师还在前面顶着呢。
可论及天机推演,邹衍绝对远胜三教祖师以及旁余。
因此,邹衍分立出的他们二人,哪怕不如本尊,也差不到那里去。
但就是这样的他们,居然在杜鸢这儿处处吃瘪,好似玩笑。
记得第一次发现这个异数的时候,他险些以为是大劫又来了。
毕竟能让他看不透到这般地步的,只有大劫。
他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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