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见声音的来处,但却只觉整个天幕都是来处。
根本寻不到此人何在。
“你我来此所求,不从来都是一样的吗?”
杜鸢冷声笑道:
“一样?不过是你自己这般想着,便一并强加给了我而已!”
杜鸢依旧在不断搜寻着对方的所在。
人都找不到,还谈什么斗一斗呢?
“呵呵,也罢,只是如此说来,道友于我是只能手谈一场了?”
手谈吗?
杜鸢看向四下,无数百姓甚至到现在都搞不清楚,究竟怎么了。
他们像没头的蚁群般乱撞,脸上清一色堆着搞不明白怎么了的惶惑,连哭喊都尽是茫然。
“如此多的百姓,这么多条性命,居然只是一场手谈吗?”
“呵呵,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么?”
“道友倒是怜恤这些刍狗。”天幕上的笑声淡了些,随之平添无数冷硬,“自阴阳初分、天地定序以来,哪次大道推演不是以山河为枰、众生为子?”
“他们的惶惑生死,不过是气机流转时溅起的微尘罢了。”
“生死是命,兴衰是命,他们的生死明灭,都是天地大势的一环,我不过是提前一二罢了。所以,道友啊,你太执着于命,反倒看不透势了。”
杜鸢默然而立,只是不停寻找着他的所在。
见状,他也就长叹一声,继而说道:
“道友既然还是如此,那我也叮嘱你一句,你若要接这局,便先想清楚你想要护下的一切,从来都是我棋盘上,早定好位置的子。”
末了,那声音自高天而落道:
“道友,可能于我所做死局之内,斩我大龙?”
杜鸢将手放在剑柄之上,无数铁锈在这一刻被他生生磨下。
随之,他猛然看向一处。
继而,此前曾在身后酒楼之下,见过一面的老人赫然映入眼帘。
二者对视片刻,他惊叹一句:
“道友这修行,怕是全在攻伐之上了吧?兵家初祖我估摸着都不如道友这般极端!”
杜鸢死死握住几乎快要彻底磨出的剑柄对天高呼:
“老匹夫休要多言,我且问你一句,可敢接我一剑?!”
对方连连摇头笑道:
“道友,我都于你说了,你想要护下的一切啊,从来都是我盘上之子!”
一副棋盘随之浮现老人身侧,白子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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