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绝境里,他反倒彻底开悟了。”
高欢在京都伏诛的那一天里,脱胎换骨的又何止是药师愿一人呢?
华服公子摇摇头道:
“可惜天意弄人,他若是不姓高,二者未必不能成就君臣相辅的千古佳话。”
随之,他却又摇摇头道:
“但他若不在这般复杂的局里,恐怕没法开悟至此,继而只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良臣这可真是”
说到最后,华服公子忽然顿住。
因为这让他想到了自己一脉的大道。
因果确乎难算,所得更是百怪。无怪乎祖师想要挣脱一切枷锁,求得自在。
不知第几次叹气后,想起了那一袭青衫和某个‘麻烦因果’的华服公子还是望着皇宫道了一句:
“可他实在不必逼药师愿做那孤家寡人啊。仁剑与鼎剑既已在手,纵算成不了真正的圣王,单论在山上人眼皮底下护住天下、守得泰平,本该是万无一失的。何苦叫他先失肱骨贤才,再失倾心贤后?”
更何况皇后会暴露行迹,本就是为了护下药师愿,以至于当真做到了奋不顾身。
这般良缘,何苦搅得满是疮痍?
没料想这话刚落,杜鸢却奇怪地反问:“你不知道吗?”
华服公子一愣,眉峰蹙起:“前辈这话是何意?晚辈哪里想漏了?”
杜鸢抬手指向皇宫天幕——方才那两道凌厉剑光才刚刚散开。
“那两口剑因承载千万年‘至仁至王’的气蕴,早成了世间异数。持有者若不是修为、心性双双登峰造极之辈,定会‘人为剑驱,心随气改’。”
“换言之,就是这俩口剑会把持有者变成‘仁者’和‘霸主’。”
“所以高澄要道歉的,其实不是药师愿,而是他的皇后。”
“毕竟他为了天下安稳,硬生生把她的丈夫,变成了自己期盼的‘孤寡圣王’。”
此话一出,华服公子只觉心神轰然剧震——这等关键关节,他从没听过啊!
以至于竟是失声喊道:
“前辈可确定?!”
杜鸢见状,便知他是真不知情。再念及这位公子眼力、见闻皆是上乘,便料想,恐怕绝大部分山上人都不知道此事。
毕竟,就连他自己,也是方才才窥出其中猫腻。
方才两口剑双双递到药师愿手中,在两条大道相触、交汇的刹那,他才察觉出一丝异常。
为验证此事无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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