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忽然惊醒的看向了张思手中剑匣.
喉头耸动片刻,不愿再深思下去的他,干脆无比的晕死了过去。
“哎哎?”
这一回莫说崔张二人,便是旁边的弟子门人都忍不住凑了过来。
也正是在这一刻,他们忽然听见一声爆喝如雷霆般炸响耳畔。
“今日,我钟乌就此离开南门宗,此后一应行事,皆为我一人干系!”
钟乌?师叔?
张思大惊,连忙循声看去,只见一道身影飞快掠过视线,继而冲出酒楼,直奔城外而去。
“师叔,这是为何?”
钟乌闻言,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张思后,声如剑鸣,朗然而笑:
“我想对得起手中三尺青峰!对得起心头大道!”
崔元成亦顺着方向望去,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正是方才过来提醒杜鸢离去的那位司仪。
他心中瞬间明了:这位司仪,是决意要出剑助拳了,哪怕是以性命为代价,也毫不在意!
如此举动,让他心头激荡不已之余,又深深低头而去。
他去了,他没去.
“师叔!您疯了吗?宗主!还有各位师伯师叔!你们快拦住他啊!”
张思如何反应不过来?师叔这一去,分明是赴死!
他急声朝着四周连连呼喊,盼着师门长辈能出来拦下师叔。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他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钟乌的身影越行越远,最终踏向那明摆着的死地。
就在钟乌即将飞出京都之际,他忽然在城头停住了脚步。
城墙之上,正立着一人——南门宗宗主。
两人遥遥相对,空气仿佛都静了下来。过了片刻,钟乌脸上的决绝淡去几分,带着几分愧疚拱手行礼:“宗主,钟乌有负宗门栽培!”
南门宗宗主看着他,模样并不显老,甚至透着几分年轻。他定定望了钟乌许久,才认真问道:
“你当真想好了?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钟乌闻言,缓缓道:
“弟子少时仗剑天涯,一心除魔卫道、匡扶正义。无论对面是何等强敌,只要他违了公理、逆了道义,我便敢递剑上前,从无半分退缩。”
“那时候,我结下了无数仇敌,惹过数不清的祸事,可哪怕伤得只剩一口气,哪怕下一刻就要死了,我都能大笑而去。”
司仪抬头看向头顶的昏沉天幕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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