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百姓而言便是越大的祸患。
见杜鸢说得这般珍重,年轻人也挺直脊背,双手抱拳郑重拱手:
“在下白展,先生今日教诲,晚辈定然一字一句如数记在心里!”
他眼神明亮无比,满是决绝:
“若有朝一日,我忘了今日所言、失了本心,先生放心,不必劳烦旁人动手,我自会寻一尺白绫,了断此生,以谢天下!”
认真端详他许久后,杜鸢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随之便离开了此间。
待到目送杜鸢离去,这年轻人便是打算去找掌柜告辞,毕竟先生走了,也就没人给他付钱了。
那里好意思继续?
怎料,刚刚过来,便见掌柜热络上前说道:
“公子啊,先前是小人没有眼力,如今小人给您道歉来了!您放心,今后小店,您随便消遣,绝不收您的银钱,只要啊,您回头高中了,能够给小店提几个字就是。”
看着热情无比的掌柜,还以为是杜鸢说了做了什么的白展,一时间显得又激动又窘迫。
毕竟他眼下真没地方去,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应对。
另一边已经出了客栈的杜鸢,也是心有所感的低声道了一句:
“这客栈的东家,到是个妙人。”
昨天那富商和掌柜的对话,杜鸢其实都听得见。
这是杜鸢儒家一脉修行见长的体现,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烦恼。
很多不想听的,他不经意间就给如数听了去。
挺烦人的。
他打算回头看看能不能将其变成,只听得到和自己有关的。
不然,太麻烦了。
——
清晨一大早,城外茶肆之中,店家老张就揉着酸胀的腰,蔫头耷脑地从柴房里挪出来。
自打昨日他把杜鸢的字迹拓下拿去给婆娘交差,就被直接赶到了这柴房——美其名曰“反省一宿”,否则别想踏进正屋半步。
他向来惧内,所以半句反驳也不敢有。
毕竟当年若不是这婆娘不顾劝阻,执意跟着他离了家乡,一路颠沛到京都讨生活,他哪有如今这茶肆可守?
就是这柴房,真的不是人睡的地方。
漏风不说,一到晚上,各种虫子就出来了,根本没法睡。
才伸个懒腰,他便是一阵呲牙咧嘴——腰扭了。
“哎呦呦,我的腰啊!”
里头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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