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可不能一回来就又没了去!
谁知那华服公子半点不觉得难堪,反倒笑着摆手:“哎,二叔这话就错了!我这驴子好着呢,比寻常骏马还要强上几分!”
他二叔听得几乎要笑出声,可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那驴子时,刚勾起来的嘴角猛地僵住,眉头又拧了起来:“你这是什么驴子?怎么、怎么长成这样?”
那驴子浑身鬃毛油亮,肩宽体健,四肢遒劲,站在那儿昂首挺胸,竟真有几分千里良驹的威武气度——若不是那标志性的长耳与驴脸太过显眼,他险些真当是匹好马。
“二叔,所以说,我这驴子好着呢,它还通灵!”
“一个畜生通什么灵?难道我叫它,它还要答应吗?”
话音刚落,那驴子竟真的朝着他“嗷呜”叫了一声,声音洪亮,甚至好似还带着几分应和以及嘲弄。
彷佛再说‘我真的应了,现在呢?’
旁侧几个兵卒差点笑出来,偏又不敢真笑出声,只能死死憋住,给弄的满脸通红。
他二叔先是一愣,随即脸色一沉,却没再反驳,只挥了挥手:“不过是凑巧罢了!你赶紧的.罢了罢了,先骑上去,有话路上再说!”
“侄儿明白!”
华服公子身形利落翻上驴背,恰好与身旁之人并辔而行。
“二叔近来身子可还安好?”
对方却未回头,背脊笔直,目视着前方,一手稳攥着缰绳,另一手虚扶在腰间佩剑的剑柄上:
“好得很。你这混小子不在京都,内外倒清净了不少。只是我心里仍不舒坦——去年我费心寻来的南海名花,可不是被你糟践了?”
他顿了顿,侧眼扫过身侧人,追问了一句:“算算日子,这几日该是开的时候了。你说,这笔账该怎么赔我?”
华服公子闻言,垂眸笑道:
“二叔定是记混了,侄儿可没糟践过您的花。倒是记得年前,不小心把您好不容易养活的两株飞塞龙井,用热水浇死了。”
答案分毫不差,可对方眼底的那抹寒凉,反倒愈发浓重。
这没心没肺的混账,理论上该是答不出来的!
“你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挨我打,是为什么吗?”他忽然转了话头。
华服公子笑意更甚:“怎么不记得?那会儿我和弟弟年岁差不多,婶娘又总爱带着他来与母亲亲近,我俩穿的衣服更是一模一样。您认错了人,便把我打了一顿。”
这话一出,那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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