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扎心的紧。”
弃了剑的剑修,那里还敢多看的呢?
杜鸢无声长叹一声,放缓脚步跟了上去。
不多时,二人已行至与那柄“春风”遥相对望的平原。这片地界,杜鸢记得藏着一柄极是邪性的剑。而且还与那柄“春风”遥相对应,互为钳制。
刚踏上平原,墨衣客便挑了挑眉,打趣道:“呦呵,瞧这模样,你先前怕是让这里的东西吃足了苦头。”
杜鸢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见前方平原上满是歪歪扭扭的狰狞痕迹。
显然是有巨物在慌乱中不停扭动留下的,哪怕隔着数里远,那狼藉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这条蛇妖是何路数?”
杜鸢虽未与那东西正面交手,却也知道此处藏着一条黑色大蟒。
墨衣客摇了摇头,笑道:
“这你可把我问住了。天下之大,便是那些未曾隐匿的精怪,我也未必尽识,更别说那些藏踪敛迹的了。仔细想想,怕是半数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我也说不清这蛇妖的来路。”
他话锋稍转,目光落在地面一处:“不过看这情形,它该只是个马前卒罢了。你瞧这鳞片的成色,差的火候还多着呢。”
说话间,墨衣客已抬手摄来一枚黑色鳞片,托在掌心。
那鳞片足有脸盆大小,质地硬似精钢,色泽好似淬冰。杜鸢虽未上手触碰,可隔着两三步远,仍能觉出一股渗人的寒意。
寻常凡人见了,多半要直呼宝贝,便是一般修士,想来也会视若珍品。
可这鳞片到了墨衣客手中,也只是略一打量,便被他随手捏得粉碎。
“虽说这是挨过你一轮后脱落的东西,”墨衣客看着指尖碎末,语气平淡,“但龙蛇之属最是珍视鳞片,若它修为当真不差,这鳞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碎了。”
“因此,它只能是个马前卒。如此,倒也符合此间这把剑的名头。”
“不知这柄剑名唤什么?”杜鸢的好奇心更甚。
墨衣客莞尔一笑:“此处藏着的剑,名叫‘夺命’。单是这名字,你该也能猜出是个多棘手的物件了吧?”
说着,他又带上几分忆往昔的怅然,悠悠补了句:“而且这柄剑,原是人屠的佩剑。你是不是也觉得惊讶,那家伙的剑居然也有个正经名字。”
人们只知道人屠是个剑修,但还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剑叫什么。
因为此人从不与人多言。
墨衣客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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