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属儒家一脉,却和文庙没什么牵扯。”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险些让他气血逆行,冲破头颅。
一瞬间,他差点破口大骂:
“你既然不是文庙的老爷,装什么装!”
可一想到自己打不过对方,这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修士,尤其是能活到今天的修士,最是深谙“低头”二字的道理。
也就在这时,杜鸢慢悠悠地又开口了:
“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前不久分别在青州和西南闹了点动静的一僧一道?”
说这个?老者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下意识点头:
“如何能不知道?青州那位佛爷,硬生生撬开了大世;西南那位道爷,更是敢硬撼天宪!这两位的事迹,天下修士谁人不知?也就凡俗百姓还被蒙在鼓里罢了!”
说着说着,老者脸色又是一变,惊声道:
“你难道是这两位中的某位派来的人?”
只是如真如此这两位未免也太不把文庙的规矩放在眼里了吧?
杜鸢依旧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哪能是他们派来的?我与他们本就相识,平日里也常常聚在一起,互相论道罢了。”
这话落进五人耳中,几人只觉脑子“嗡”的一声,齐齐如遭雷击般僵在当场。
这哪里是什么“互相论道”?这分明是在说,他与青州佛爷、西南道爷那两位惊世人物,竟是能平起平坐的伯仲之间!
“你你你你你!”
巨大的震惊捏死了老者的心神,他手指着杜鸢,嘴唇哆嗦着连道五个你字,后续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完整。
他心里何尝愿意信这个?可他不敢赌!
毕竟眼前这人,他是真真切切打不过,半点侥幸都不敢有!
恰在这时,杜鸢脸上的笑意骤然敛去,沉下语气:
“我今日饶你们性命,是盼着你们经此一事,能知错改错、悔过自新,不是让你们回去后,又琢磨着怎么把今日丢的‘颜面’给找回来!”
老者没敢接话,只片刻都不敢眨眼地打量着杜鸢,内里满是审视,却又藏不住那股子深切畏惧。
此刻他脑子里只剩一个翻来覆去的念头:这人.难道真的身持大位?
佛家求果,道家占余,儒家臻润。
这三教大位,但凡得其一者,便是世间真仙,是实打实的天上之人!
与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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