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罢,这金甲神人便如来时一般突兀消失。
只留下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又完全摸不清状况的人来。
——
而在那幽深的甜水河底,一名身着乌衣的男子正背手而立,目光落在前方那具庞大的鲇鱼尸首上,眉头紧拧。
四周水压,幽暗于他是全然无碍。仿佛脚下不是深水河底,只是寻常平地。
对着大鱼愣了片刻之后,随即抬手,试着去揭压在鲇鱼头颅上的那块木牌——它仍牢牢嵌在鱼首之上,未有半分松动。
可才一入手,他便面色骤变。
因为揭不下来!
明明他已经用上了十成十的本事了!
若是在高,那就得使出压箱底的东西了,但先不说届时还是可能不成,且更重要的还是,这玩意似乎随处可见?
这让他心头万分惊愕:
‘不能啊,此物就算直达天听,也不该连我想揭下来都这么困难。我这一身移山倒海的修为,岂能是白来的?’
可想着想着,他便是面色煞白,浑身冷汗。
整条河水都浸不透的衣衫,在这一刻是彻底打湿。
‘完了!既然不能是这块牌子的问题,那就只能是旁的什么还落在了这上面。这地方,怕是远不止我们这一批人盯着!’
念及此,他忍不住一声哀叹,语气里满是懊恼:
“我就知道,明明是好几把紧要的剑落在这儿,可为何文庙却始终不见踪影,果然是这里面大有问题!”
这乌衣客正满心懊恼时,突然听见盟友传讯唤他前去。
犹豫了一下后,乌衣客还是一步迈出,跟着落在了唤他的人身旁。
在他们眼前是一条已经干涸的河道,前面不远是一座石桥,其上青苔遍布,藤蔓丛生,显然早已荒废。
只是在诸多绿植之中,一把裹满了藤曼的长剑赫然吊在了石桥之下。
看着这把长剑,唤来乌衣客的妖艳女子忍不住笑道:
“我料定其余几家还在着眼那几把最显眼的剑。只是那些蠢货真的是躲了太久,以至于拧不清了。”
她一直盘膝坐在河道旁,虽然看着没什么异样。
可乌衣客知道——她动不了!
“澜河里的那把,牵涉过大,那里是旁余能拿的?”
“暗河下那把太过凶戾,邪魔道都不愿意沾染这么邪性的东西。除非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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