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要么杜鸢软声求她,要么捧着她夸上几句。
至此,她再慢悠悠地把那枚一直攥着的本命字送给他。顺带着还要说句‘看在你识趣的份上,便借你玩一阵子。’
这些都是她在心里演练了不下百遍的场景,可眼下这算什么啊?
我都这样了,你不应该过来求我两句,然后我就顺势送你了吗?
你这么说,我、我还怎么送给你?!
杜鸢的声音跟着放缓了不少,像是怕又惊着这只小猫:
“您也说了,这字是儒家盼了多年的至宝,岂能因为在下一句‘求借’便轻授呢?这份心意,在下自然感激不尽,但这枚字,还请万万收回!”
这话落进耳朵里,小猫耳尖到下颌瞬间烧得通红!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家伙哪是不懂,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早瞧出自己满心满眼想把这枚至关重要的本命字塞给他,可他却偏生不肯接,还把话说得这般体面,那她先前的扭捏是什么?
一时之间,小猫彻底炸毛,她左右看了看后,对着杜鸢问道:
“你这件袍子,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杜鸢认真拱手:
“此物乃西南乡亲所赠,一针一线皆含心意,个中意义更是非凡,所以于在下而言,珍贵无比。”
她喉咙滚了滚猫儿似的声响后,继而点了点头的又指着他的鞋子问道:
“那这鞋子呢?”
杜鸢低头看向了自己的鞋子,布料不算奢华,但十分耐用。
“这双鞋子?这双鞋子是我在一个镇子上买的,好几十文钱呢,穿着十分舒适!”
话音还没落地,就见她脚尖一抬,带着点赌气的狠劲踩在杜鸢的布鞋上。
力道不算重,却带着十足的宣泄意味。紧接着,一声藏着不少委屈的冷哼就砸了过来:
“哼!快滚,快滚!我不想和你这憨货多说什么了!”
话落,炸了毛的小猫便气冲冲地扎回自己的神庙,半分机会也没给杜鸢,能让他再好好顺顺自己的毛。
只是春水终究是春水,哪怕都这样了,临了,也还是在神庙前顿了顿的回头软了一句:
“回头等你想通了,肯来求我了,你再在来见我!”
说罢,都进了神庙的她,又是害怕他嫌麻烦的从庙门口探出半边身子补了一句:
“我回头就会开一条大渎至此,你手里有我那枚印,只要你想,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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