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然会把这枚翻天印好好送回去的。”
闻听此言,那汉子方才是长舒一口气的躺在了地上。
“如此.晚辈也就放心了。只是、只是晚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当面问问前辈。”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每说一个字都扯动着全身伤口,疼得面色惨白如纸。
杜鸢微微颔首:“问吧,但凡贫道能说的,定不瞒你。”
至此,那摔的血肉模糊的男人,方才是挣扎着撑起了半边身子,他看向杜鸢的眼中满是困惑,憋了许久的疑问也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
“您究竟是谁?道家祖庭那边,能有您这般修为的前辈,皆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可晚辈翻遍记忆,竟没有一个能与您对得上号”
杜鸢究竟是谁?自打他现身那日起,这疑问便如影随形,困扰着在场的每一位修士。
最初,只有寥寥几位与他打过照面的修士在暗自琢磨——即便察觉此人修为不俗,也只当是某位隐于世间、不显山露水的同道,虽厉害,却未必能跳出寻常修士的范畴。
可随着他出手的动静越闹越大,整个西南地界的修士都被卷入这场风波,纷纷议论起这位神秘道爷。
那时他们私下揣测,这位的修为顶天了,也就与龙王那般的人物不相上下,仍未敢往“三教老祖”的层级去想。
直至今日,事态彻底波及天下,所有留意到这边动静的修士,心头都悬着同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硬撼天宪,强推天劫,此等人物必是身持大位,可怎么感觉道家一脉,没人对的上?
一时之间,任凭他们翻遍脑海中道家诸位老祖的名号、形迹与修为路数,却没有一个能与眼前的杜鸢对得上。
若是放在大劫之前,倒还能勉强说服自己——道家乃三教之一,本就卧虎藏龙,许是那座山头还藏着一位未曾出世的老祖,一直当作压箱底的底蕴,不曾向外人透露分毫。
毕竟他们至今都记得,昔年曾有两大魔头齐聚松山,大闹四方,最终却是在山间一小庙,双双折戟沉沙。
究其根本,便是那此前没有一个人听过的小破庙里,藏着一尊菩萨!
甚至那位菩萨还不是那座庙的主持,他就是位扫地僧人。
此事一出,弄得此后各家看见小庙门口的扫地僧人都会忍不住心头嘀咕。
可如今是大劫之后啊!
经历过那场几乎断了所有修士传承的浩劫后,谁都清楚,但凡藏着人、掖着物,无非是为了在绝境之中留一手,盼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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