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嘛!”
往日里,她这般撒娇向来无往不利,纵是天大的事,师尊也总会顺着她的心意。
可今日,她却只听见一声轻叹,带着不容置喙的郑重:
“哎,这一回不行。临儿,你得好好听为师说。”
女子脸色骤然一变——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师尊,临儿听着。”
她当即敛去所有娇态,正襟危坐,心头却飞速转着念头:究竟是何等大事,能让师尊如此反常?
隐于画卷中的老者语气愈发凝重,且带着几分难掩的愁苦:
“神庙那边,你往后就别再去了。回去之后,你便对外说心有所悟,需闭关潜修,暂且避开此事。”
女子闻言,当即悚然一惊,失声问道:
“师尊!大世根基已然提前撬动,神庙那边明明该是稳中向好,怎么反倒要弟子避开?”
先前去神庙压阵,分明是看不到希望的“自损之举”。
她身为师尊的亲传弟子,他们一家又是此番大事的攒局人之一。便是主动身先士卒去了神庙值守。
也正因她这般人都带了头,其他各家才无半句怨言,纷纷派人轮替接力。
可大伙儿熬了这么久,如今去神庙值守,分明是能实打实“捞功绩”的好事!怎么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师尊反倒不让她去了?
犹豫片刻后,她小心问道:
“师尊,难道那位不在神庙之中?”
话音出口时,尾音几乎都在发颤。这三年里,他们这方天地的人,为了神庙里的存在,不知耗了多少心血,又不知折了多少同道的性命。
若是到最后发现,这一切竟是场空欢喜的乌龙,那先前所有的牺牲,岂不成了笑话?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攥着衣角,等师尊的答复。
画卷里的老者闻言,嘴角的苦笑却拧得更紧:
“在,自然是在的。老夫一人或许会看走眼,可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神庙,总不会都错。”
这话非但没让女子安心,反倒让她的困惑更甚,满心不解地追问:
“那师尊,您为何还要弟子避开?如今正是该沾功绩的时候.”
老者这才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掺着几分无奈与自嘲:
“此前我等困于天宪,难以动弹,如今虽然还是出不去,可好歹能往外面动动胳膊腿了。”
“可也正因如此,才让我惊觉,我们究竟做了一件何等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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