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绝不承你道家的.情!你我两家永不一路!’
杜鸢摇摇头道:
“贫道来此,没想让阁下承我什么情。”
雷劫愈发凶猛,金山都被打的劈里啪啦。
可金山之下,却是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寂静。
杜鸢则是慢慢看着四野八方道:
“贫道是来搭救西南万民的!”
‘.’
此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雷柱再度落下,金山震得碎石溅起,杜鸢却没看头顶,只定定对着那片寂静的虚空,语气平常的说道:
“贫道瞧着道友,倒像极了那姑娘。您不肯承情,是怕失了骨气;不肯同路,是怕折了立场——可您应该比谁都清楚,这雷劫劈的不是贫道,也不只是您,这还是底下千千万万的百姓啊。”
那声音也终于再度响起,但却带上了一丝困扰:“你真是道家人?”
本该是万分危急的时刻,这话倒是让杜鸢心头一跳,不是,你是怎么认出我不是正经道家出身的?
难道道家一脉绝对不会来救这位?
还是出了别的什么问题?
心头思索间,不想莫名炸号的杜鸢正色说道:
“道可道,道非道,雾里看花,自是不清。”
杜鸢不明白问题出在何处,所以来了这么一句虚玄的话,顺便说是雾里看花,所以奇怪。
但不能就此让人细想,要让其换个方向。
恰巧眼下正好有一个再合适不过的选择——雷劫已经快把金山彻底轰碎。
想来不过几息就要来一场硬碰硬。
对此局势,杜鸢想好了一个一举两得的法子。
“我适才说了,我来这儿,是想要护下西南万民,他们苦了太久,不该在苦下去了。”
“所以您不必多说什么,您不会承我的情,我也不会顺您的意。”
那声音终于再度响起:
‘只是.如此?’
见那声音终于回话,杜鸢心头一笑:
“自然!”
‘.’
看着已经能够透过金石看见的雷光,杜鸢反问道:
“且您相信吗?这漫天雷劫,贫道只消一字,便可化解!”
杜鸢没有立即听到回答,不过却是听见了长长一叹,继而便是:
‘别说.笑了,快让开!余位难得,莫要自误!’
余位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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