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交差吧。”李涯皱眉,变着法子道。
“熊长官面子比我大。
“不过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你我无关。
“李队长,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反正白又不是你的,余则成、熊式辉都不急,你跟着急什么?”
吴敬中“善意”的宽慰他道。
“我……”李涯比吃了死苍蝇还难受。
“行了,我实话告诉你吧。
“就这批白我还真想藏仓库里了,随便倒手一卖,咱们站里每个人的年底奖金都能翻三倍。
“设备也能全部换上新式的。
“但张凤来明着告诉我,这是陆桥山点给他的。
“你说我怎么藏?”
吴敬中适时的告诉了他“真相”。
“我知道了!”
李涯面如死灰的走出了站长室。
一想到兜里分文皆无,美食、西装、头油全都没了指望,他胸口不禁阵阵绞痛,整个人已经无法呼吸,不禁扶着墙痛苦的哼出了声。
“哟,李队长这是怎么了。
“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
陆桥山早站在门口瞄半天了,瞅准机会过来落井下石。
“不用。
“陆处长,祝你平安。”
李涯冲他森冷一笑,蹒跚着往办公室走去。
“呵呵。
“死狗一样的东西,还想跟我斗?”
陆桥山看着李涯的背影,不屑冷笑了起来。
李涯三年不得晋升。
眼下正是内战频发之时,不仅是建功的好机会。
也是捞钱的绝佳时机。
这一处罚基本上宣判了李涯的“死刑”。
让他再也没了跟自己竞争副站长的资本。
留下来,也不过是一个陪跑罢了。
“陆桥山!
“我去你祖宗十八代!”
一进办公室,李涯双拳狠狠砸在桌上,咬牙切齿的咒骂了起来。
……
秋去冬来。
有人欢喜有人愁。
常德路1号。
翠平、梅秋菊和绸儿正在包饺子。
“大哥爱吃羊肉,咱们先包羊肉馅的,他们一回来就能吃上热乎的。”一身旗袍的翠平熟练的赶着面。
“管他呢。
“先包猪肉馅的,智有爱吃。”梅秋菊眨眼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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