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未雨绸缪。总之人家好生款待了二伯,虽没有把二次买回来的铺子还给二伯,却高价雇佣他做了店里的掌柜。
要不然,二伯和二伯母都得在京城要饭度日。
之前我还接济了他们两回。”
沈清棠叹息一声:“以前祖父积累的那点脸面可都让大伯和二伯败干净了!”
钱家怎么想的不难猜。
二伯他们回来那会儿,正好沈清丹当选和亲公主,大伯又官复原职,虽然没有实差,可沈家已经是获罪被流放的官员中,为数不多能起死回生的人家。
钱家不缺银子,不差二伯那点儿工钱。
若是投资这点儿银子结个善缘,将来沈家真要恢复往日荣光,于钱家并无坏处。
就算大伯不成气候,等个一年半载,寻个由头把二伯辞了就是。
反正里子面子做足了旁人也说不出什么。
想到沈清冬的话,沈清棠嗤笑:“钱家可真是好算计!娶沈清冬恐怕把二哥也算了进去。”
这年头,秋闱的解元相当于高考的省状元。
全大乾都没多少,厉害着呢!
而且若是沈清柯上进心强想继续考,他都可以直接去当官!
沈清兰长叹一声,眉眼里染上怜悯和担忧,“沈清冬也是苦命的。以前一直觉得二伯和二伯母是疼子女的。没想到如今也能干出卖女儿这样的混账事。
你怕是还不知道,钱家要娶沈清冬的那个郎君能不能活到年都是个问题!
嫁给这样的男人,不是把沈清冬往火坑里推?”
沈清棠听见沈清兰说的话和昨日沈清冬说的话别无二致,眉心蹙起,“听说沈清冬的夫君已经昏迷不醒数月,怎么会好端端恶化?”
植物人若是没意外,能活很多年的。
沈清兰皱眉想了想,“之前去其他府邸参加宴席时,偶尔听过一耳朵。说是钱家不甘心钱兴宁年纪轻轻就如同活死人。四处求医问药!不管宫里的太医还是民间的神医都找过。
昨儿去钱府时,你没注意到他们家墙上还有贴的榜?至今还在找大夫呢!
后来听说有一个游医去了钱家,给了个偏方。钱家人用了之后,钱兴宁吐了一口血之后,就变得不太好。不单人没醒过来,命都快没了!
那个游医见状不好趁乱跑了。现如今,钱家那召医榜上又多了一张榜,重金悬赏要那游医性命的!”
沈清棠:“……”
人呐!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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