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哈哈大笑起来。
“怪不得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还是我闺女心疼我,怕我一个人在外面挨冷受冻。”
季宴时:“……”
沈屿之撩起宽大的衣袖,两手互揣进衣袖中,又把袖子放下,往季宴时跟前走了两步问他,“贤婿可有遮风挡雨的好去处?”
季宴时下巴微抬,示意西厢房的位置,“没记错的话,二哥应当在家?”
沈屿之有些犹豫:“清柯在读书,咱俩去打扰不好吧?”
“方才父亲和母亲的并未刻意压低说话声。”
所以,该打扰的早就打扰了。
他跟沈清棠隔着堂屋都能听见,沈清柯就在一墙之隔,距离比他们还近。
沈屿之:“……”
倒也是。
主要我们也没想到你们都在家啊!
沈清柯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把自己关在书房中,很容易让人忽略他 。
谁知道季宴时和沈清棠也在?!
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像清棠说的,一个人丢人叫丢人,两个人一起丢人就不丢人了。
他二话不说,率先转头往西厢房走,“你说的对!”
***
沈清棠等沈屿之和季宴时都进了西厢房,才悄悄出来,敲李素问的门,“娘,是我。”
轰季宴时是假,让他打听情况是真。
但是吵架的两个人,必然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她也需要知道李素问这边的说辞。
李素问也听见了沈屿之和季宴时的对话,知道她方才的失态都被儿子、女儿、女婿听了去,得解释一下,便拉开房门让沈清棠进屋。
李素问倒了杯茶给沈清棠,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坐下,问沈清棠:“都听见了?!想问什么问吧!”
“母亲为何这般生气?可是父亲又做了糊涂事?”沈清棠说完嘴角抽了抽。
这样说话其实挺难受的。
李素问轻叹:“要说理,倒也不是糊涂事。充其量是一个儿子应该做的。是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朝你父亲撒气呢!”
沈清棠捧着茶杯,静静的听着。
“我跟你父亲去你大伯家,其实做好了会生气的准备,却还是没想到他们……”李素问摇摇头,又是一声长叹。
“咱们跟你祖母之前的感情在北川她执意要闹着回京时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咱们家时就差不多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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