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且曹仁熟读兵书,深谙兵法,排兵布阵,一丝不苟。
现在除非是耗尽他关中粮草,又或是用数倍的兵力攻城,日夜不休,不计消耗,将他彻底拖垮,否则实在是难以强行攻破。”
张绣闻言皱了皱眉,这实在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若是这等笨办法,何用军师出谋,他自己又如何不知道。
只是无论是拖延日久,还是兵力消耗过大,都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凡事最怕对比,若是轘辕关那几乎没怎么损耗兵马,轻易就攻破了关隘。
上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两相对比之下,他张绣来年别说在凌烟阁星位上更进一步,怕是要连汉王义子的地位都要不保。
是故,他眸光冷冷盯着蒯越,逼视之。
“蒯先生,汝之智谋,名称荆州,常以机辨过人,传之名士。
怎么今日,绣只是要你出谋划策,想出一个攻破武关的办法来,你就百般推脱,只说些众所周知的无用计策。
汝是在轻视我吗?”
没等蒯越答话,张绣已抢声逼之曰:
“吾乃汉王义子,四世三公。
今奉汉王诏命,率汝等共破武关,匡扶汉室,营救天子!
蒯越,我且问你。
汝以我为轻贱,遂不与我谋乎?”
蒯越:“???”
不是,我就倒倒苦水,你怎么要往杀我头上就招呼来了?
轻视你?认为你张绣轻贱?
你可是汉王义子啊!谁敢轻视你?
别说汉王了,就是其他那一位位汉王义子因此而对我不喜,我也承受不起。
我那是不肯为你出谋划策吗?
还不是曹仁这块骨头太难啃,无从下嘴嘛,纵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但张绣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蒯越自也没办法再推脱。
哪怕搜肠刮肚也只能给他想出一个姑且能看得过去的计策来,以应付眼下。
蒯越略一思谋,遂出言道。
“曹仁今若始终躲在武关不出,那么无论是谁也拿他没有办法,将军若实在想要攻破武关,或可行诱敌之计。”
张绣闻言眼前一亮,催问之。
“今何以诱敌?军师还不速速道来。”
蒯越捻须而笑,为之娓娓道来。
“或可使苦肉计!
将军自恃汉王义子身份,对诸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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