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出,赶来解围。”
鲁王这么一寻思,也是啊!
搞半天之前是自个多虑了,有这样一名八百敌两万的旷世名将在,怎么输?
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他救出来,给他兵马就好了。
他复杂的眸光,最后看了眼带回消息的斥候,问之曰:
“拿的准吗?李典将军果真活着?独力对抗两万袁军而不败?”
那斥候俯跪不起,以头抢地。
“王上,小的看的真真切切。
漫山遍野的袁军,何止两万人?
他们在那里挖壕沟,建营垒把卞城围得水泄不通。
小的虽未能亲眼看见李典将军,但您想啊,若是李典将军已死,若是袁军能轻易攻破卞城,他们又何必费那功夫挖沟建垒呢?
是以小的以为,李典将军必然还活着,并且领八百甲士,纵横来去,杀得袁军没了办法,这才只能用挖沟建垒的笨办法,想要困死李典将军。
对了,小的还打听清楚了,这次袁军真正的领军人物,并不是那平东将军乐进,而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姓陆名逊字伯言。”
众人闻言,也都颔首,虽说不是这斥候亲眼所见,但也确实想不到其他的理由,袁军为什么要这样做。
况且两万袁军还在卞城慢吞吞的挖沟建垒呢,这也是斥候亲眼所见,也就无需忧虑出兵救援之时,鲁城会被袁军奇袭。
张华蹙眉凝思,像是想起来什么,谓之曰:“王上,这陆伯言我倒是也曾听闻,据说是袁公弟子,不过年纪尚幼,从未有过什么战绩。
这次许是他第一次领军作战,倒也天资聪颖,想出一道诈城计策,接连破我数座城池。
不过眼下此计为李典将军所破,这少年郎到底年少稚嫩,今黔驴技穷矣,所以只得行此挖沟建垒之计。”
“原来如此!
张相如此一说,此间之事便全都说的通了。
区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一时灵光乍现,骇得我等惶惶不可终日,也算不负他袁公弟子之名。”
鲁王听说这番合情合理的解释,疑虑尽去,当即吩咐下令。
“陈彰,你领五千精锐,即刻赶赴卞城救援李典将军,一切听他号令。
余者谨守城门,不得妄动。”
“唯!”
陈彰领命而去。
另一边,在鲁城之外埋伏数日的陆逊终于听斥候报说,鲁城派的援兵出来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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