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为什么敢抛下幽州前线的战事不管,反而抽调骑兵来袭渤海?
为什么我刚把那些黄巾埋伏,他便恰到好处的杀来?
又为什么他幽州贫瘠苦寒之地,却能拿出一百零八具重甲马铠?
还记得攸此前临行之时说了什么吗?主公当慎思之,不得不防啊!”
“你是说袁术?”
“正是!
若非袁公路支援,公孙瓒无粮募兵,无钱发响,缺兵少将,如何敢抽调主力离开前线?
若非与这些黄巾军一丘之貉,同流合污,又岂能来袭的如此恰巧,刚好破我埋伏?
若非袁公路自淮南富饶之地运来,公孙瓒又哪来的财力,组建重甲骑军?
主公啊!此非内斗之时,沮公与处绝不可轻动。
若袁公路全力支援公孙瓒,则此战胜利绝非易事,我等当勠力同心,不可再内斗自耗,互相指责过错!”
“呵,公路他这是生怕我比他先一步一统北方。”
情知公孙瓒与袁术联合,自己如不能速胜公孙瓒,就将被拖在北方战事的泥潭里。
袁绍眸中泛起神采,对许攸之语深以为然。
“子远所言甚是,此刻当同舟共济,齐心协力,绝非指责内斗之时。”
见袁绍就此下了论断,低着头假装没人看见自己,乖巧跟在许攸背后的淳于琼都看呆了。
不许互相指责?那咱们渤海那事,好像就这么混过去了?
见状,表面成竹在胸的许攸,暗自也松了口气。
就像袁本初了解他一样,大家打小一块长大的,许攸也同样了解袁绍。
这番话将自己于渤海兵败之事,同沮授在幽州受挫之事绑定,提出不是他们办事不力,而是公孙瓒得了强援!
再提出袁公路威胁论,是袁绍感受到眼前的困境于速灭公孙瓒的迫切,当即振作英明起来,将心思重点放在如何击败公孙瓒上。
一旁的郭图等人哪容许攸、沮授这么轻易就混过去,正要出言,不想袁绍已抬手打断了他们。
“不必多言,郭公之意,我已尽知。
我将再领两万兵马亲征幽州,督促前线战事,沮公与拥兵自重之事,可无忧矣。
至于沿海之患,不过纤芥之疾,但也不得不防。”
袁绍说着目光已盯上了低着头跟在许攸背后的淳于琼。
“仲简,章武兵败之事,暂且不论,你即刻于周边郡国,征调一万兵马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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