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进取之机。”
曹操这才颔首,不过他还犹自感觉不足。
“袁公路此人近来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连我也看不透他,行事往往出人意料,不得不防。
乐进、刘表、刘备、吕布处倒也罢了,不过是起牵制作用,能成最好,不成也无甚损失。
唯独梁国,只有两万人去援,却要对敌袁术主力七万之众,我总觉不妥。”
话至此处,曹操眼底浮现一抹阴冷之色。
“观天下之势,眼下能为我所用,且兵马最盛之处,唯在仲德手中。
我意请他说服张燕与匈奴人,引百万黑山贼与匈奴单于三万铁骑分出一军,南下梁国。
反正他们此行也只为了抢掠就走,又不占据城池,终不能长久拖延袁绍。
既然如此不若让他们抢一把大的,替我同时拖住二袁。”
“如此只怕梁国当地.”
荀攸欲言又止,迎上曹操眼底那抹冷色,到底没再说下去,转而叹了口气。
“主公此计甚妙,诚如是,或可将袁术这七万主力尽殁于梁国,犹未可知。
只是还有一人,不得不防。”
“可是袁术谋主,他口中称之为奉孝者?
此人我常听文若提起,称之有鬼神莫测之谋,我本有意于志才死后请他来接替,为我出谋划策。
哪成想今时今日,竟到了这一地步。”
曹操叹了口气,深为遗憾。
“公达,你以为刘子扬书信所言,奉孝便是袁术谋主,更是他这一系列转变的因由,此事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半是真,半是假。
说真是因为刘子扬来信,言之凿凿,更言此事袁营上下皆知,奉孝军师之名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袁术的转变必有其因,主公您与袁公路从小相识。
在您眼里他袁术靠自己,有可能做出这一系列堪称鬼神莫测的计谋决策,以致今时今日的地步吗?”
曹操闻言都笑了,“那冢中枯骨,无非借祖上蒙荫,败家而已。
他要有如此能为,此前又怎会被我赶出南阳,逃去淮南?
怕是早就仗着袁氏之名,一统南方,分裂大汉,划江而治犹未可知。”
“这便是了。”
荀攸颔首言之。
“袁术的转变,以及他眼下这一系列同过去迥然不同的行为逻辑,必然有其因由。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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