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袁家当代家主。
天子德薄幼冲,受朝中奸佞蛊惑,使小性以命刘备伐我,戕害忠良,比之党锢更甚。
今术当取陈国以为兴汉之机,三造大汉,匡扶汉室,就在此时。
望诸位世叔、世伯,不吝相助。】
随手将书信的兼帛初稿于摇曳烛火中成灰,望着营帐外陈国世家送来的民夫熙来熙往,粮草堆积如山,壕沟一天天越挖越深,碉堡也一日日越建越多。
袁术端坐帐中,啜饮杯中蜜水,轻笑出声。
“大耳贼,汝这入室窃贼,在我袁家地盘强借不还,还真以为是我在攻,而你在守吗?
千年世家,袁氏百年积累,又岂是你这织席贩履之徒可比?
自即日起,攻守易形。”
长平城头,眼看袁军营寨高筑,深沟挖掘。
甚至引来护城河水,欲在城外袁营大寨前也挖出一条护城河,一副要将长平城彻底围死,打持久战的架势,却教目睹这一幕的刘备怎不心惊胆寒?
攻城守城之间的交锋,看似还未开始,双方皆一兵未损,实则于无声处听惊雷,当大雨如瀑,洪水滔天之际,再想要逃岂非痴心妄想?
当袁军围城,眼睁睁看着那一层层营寨拔地而起,将整座长平城团团围住。
无论是刘备、士卒、以至于城中百姓,心理压力无不与日俱增。
毕竟谁都知道,一旦城池内外彻底隔绝,那么即便袁军不攻城,城中之人也会活活饿死,除了投降再无出路。
此情此景,刘备看着城外袁术军成体系成建制的防御工事,也是愁眉不展。
“诸位,备听闻攻城讲究围三而缺一,却不知袁公路此举将我等彻底围在城中,有何深意?
逼着我等步入绝路,士卒一体同心,为求生路而与他殊死一搏?”
“主公所以甚是!”
不曾想刘备戏言似的一句反问,谋主孙乾居然予以了肯定。
只见他仿佛想到了某种极为可怖之事,脸色煞白,话语幽幽。
”依乾之见,许是他真想将我等就此一网打尽?
毕竟整座豫州,虽则梁国简雍、沛国糜竺处还留有部分守城之军,可真正能与他兵锋相抗的,也唯有主公这一处主力。
倘使此战将我等尽殁于此,则豫州三国之地,一战而定。
既如此,他又何必围三缺一,放我等一城一退,他再步步而攻呢?”
一时间全场皆寂,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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