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去动它,以免出现问题。
而且夏原吉还将其,和京城安危联系在一起,可谓是理由充分。
李显穆立刻反唇相讥道:“夏尚书所言不对,漕运能够畅通无阻,难道日后也能一直畅通无阻吗?
每岁维护漕运的花费,以及为了漕运而耗费的人力物力,夏尚书都不在意吗?
况且用海运,不代表河运就彻底不用。
如果来自江南的粮草,有一半从海上走,那对运河的破坏,势必会变小,朝廷维护的费用就会变少,耗费的人力物力也会变少。
这对朝廷和江南,可都是一件好事,夏尚书为何反对呢?”
夏原吉闻言一愣,他出身江南,这殿中大部分文臣都出身江南,本来的确是反对的,但是被李显穆一提醒。
“这件事利于江南?”
夏原吉没忍住将目光望向了江西老乡杨士奇,而后只见杨士奇微微颔首,夏原吉顿时闭上了嘴。
李显穆嘴角勾起一丝笑,为何方才殿中诸阁臣都没说话反驳,因为这件事算下来,省的是江南的粮食。
毫不夸张的说,朝廷日后在江南甚至可能减农税,因为白白浪费的粮食少了。
现在提出海运是最恰当的时机,虽然运河沿途的官僚已经从粮草的调运中品尝到了利益的滋味。
但庞大的利益集团(百万漕工衣食所系)还没有彻底形成,皇帝也正处于巅峰状态!
江南三省中最有可能反对的、在海洋上有利益的浙江和南直隶,都刚刚被打击过,抽不出力量来,江西是内陆省份,自然不可能反对。
一切的一切,都在李显穆的算计当中!
这次真正利益受损的反而是北人,但可惜北人在朝廷上,实在是势弱。
只有工部尚书宋礼挣扎了几句,“陛下,自古以来,皆以农为本,农民老实本分,乃是良民,那些渔民生于水上,于是奸刻,打入贱籍,现在朝廷怎么能效仿那等贱民呢?”
这一句不仅仅是在反对,而且还在内涵靠海的省份,李显穆知道宋礼是河南人。
河南挨着黄河,运河在黄河那一段,有许多利益,上上下下的官员怕是不干净。
李氏虽然和北人亲近,但从来不会觉得北边的士大夫就会被南边的士大夫好到哪里去。
现在漕运之事,事关利益,果然就暴露出其奸刻的一面。
朱棣有些愣住,万万没想到海运之事,竟然阻力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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