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衡量?
此为‘悬壶济世’之路,虽非传统,却可积德行善,更可掌握难以替代的资源。”
“其二,唐门机关之术,用精妙绝伦这四个字形容再合适不过。
倘若能将其用于守护重要人物、核心秘地,布设常人难察的预警与防御体系,岂是寻常安保可比?
此为‘固若金汤’之路,专为最顶级的‘需求’服务。”
赵真顿了顿,看着杨烈眼中逐渐亮起的光芒,继续道:
“关键在于定位。唐门无需成为所有人,只需成为某个无法替代领域的‘唯一’。
这需要门内上下一心,重新梳理技艺体系,剥离纯粹杀戮的部分,提炼其核心原理与应用场景。
而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一位有魄力、有远见的门长,带领唐门的大家走出舒适区,探索新的生存法则。
这过程必然伴随阵痛,但总好过在时代的洪流中固步自封,最终被边缘化,甚至被公司以‘安全隐患’为由逐渐打压,直至没落。”
“阵痛……”
杨烈喃喃重复着这个词,目光变得深邃。
他想起了老门长唐炳文临终前紧握他的手,眼中那份对未来的忧虑,这与赵真此刻所言何其相似。
此时此刻,杨烈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两条路:一条是守着祖业,在高压和疏离中逐渐凋零。
另一条是披荆斩棘,在未知中搏一个浴火重生的可能。
风险巨大,但生机也蕴藏其中。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几乎融入空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轻盈得像一片叶子落地。
来人显然刻意收敛了气息,若非赵真修为已臻化境,感知远超常人,几乎难以察觉。
会客厅的门被无声推开一条缝隙。
一股极淡、却异常独特的幽香悄然弥漫开来。
这香气不似寻常花香果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草清苦,又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淬炼过千百次的冷冽气息,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毒罂粟,危险而诱人。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
来人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粗布衣服,勾勒出那消瘦的身躯。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眼角添了细纹,那双曾经灵动狡黠,如今却沉淀了更多复杂神采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落在赵真身上。
她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颊边,更添几分成熟的风韵。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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