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是不满意,苏晏的声音再次传来:“既来拜师,怎的如此邋遢?”
少年心里叫苦,进来之前他便也想过这事,可那长老分明说是无妨。
正纠结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又听见苏晏状似无奈地柔声叹息:“罢了,谁教你是我的亲亲徒儿呢,来,解了衣衫,进池子里来,让为师帮你洗洗。”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微微抬首,再次望向薄纱之后的人影,看到那只抬起帘布的手仍在,他才确信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慢慢站起身。
像他这样年纪的人,大多是旧国崩裂后出生的,严格来讲,并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文明社会。
在道德伦理三观上,通常都不健全——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姜庶一样,有一个待他如亲弟弟的师兄韩米。
脱。
少年露出铜皮境的结实身躯,只穿着一条亵裤,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沿着台阶,走过红纱薄帐。
霎时,娇笑传来。
站在门外的褚赟耸耷着双眼,一直在看衣袖上一个突出的线头。
他好像看不见,也听不着。
直到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吟,寝宫中似乎重又安静了下来。
但若是修为足够,细细去听,欢宴之后,似乎仍有某种细微的响动。
那是年轻健壮的躯体在水中挣扎的声音。
女人紧紧抱着那令人垂涎的年轻身体,将他死死地沉在池水中。
起先还有水泡翻涌,但很快,倒灌进口鼻中的池水就开始压迫起他铜皮境的身躯。
他意识到,在片刻的欢愉后紧随而来的,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志得意满。
可此时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刚才还在他身下婉转的师尊,此刻却成了他怎么也挣脱不得的水中铁锁。
挣扎无用,且越发微弱。
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时候,他隐约好像看到那双丰润的红唇再次向他靠了过来。
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一口咬在他的眼眶上。
金刚境的恐怖强度,让苏晏一口咬碎眼骨,直入血肉。
许久,当红血浸满了池子,乌黑的长发才从水底探出,短暂的飘散后,随着女人的出浴,紧紧贴在了她优美的脊背上。
带血的池水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过,妖异而又魅惑。
扯过红纱,将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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