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路宽解释情况:“经过宫颈条件的评估和胎儿状态的监测,目前产妇的宫缩强度还没有到分娩阈值,我们正带着她熟悉生产时的呼吸方式,为待会儿的临盆做准备。”
“好的,有需要我做的你说一声。”
“待会儿吧。”
从七个月开始小刘就已经开始被带着锻炼了,呼吸方式的调整对她来说其实很容易,只是这会儿的疼痛着实叫人难以忍受。
“跟着我的手起伏,吸……呼……”朱兰的指尖随呼吸节奏按压在她的肋区,迫使膈肌被动参与胸式呼吸。
朱兰见她实在痛苦,让护士把电解质水交给路宽:“路总,你坐到边上来,待会儿间歇期给伊妃喂水。”
“好的!”男子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坐到妻子身边,他手里的瓶子有特制的瓶口,像是尖叫饮料一样,可以挤出细密的水柱。
因为处于极大痛苦中的产妇根本没有喝水的能力,吸管也不如这种瓶口喂水方便,孕妇含住瓶口以后他用力便是,也不会呛水。
刘伊妃感受到丈夫靠近的瞬间,原本死死攥着产床栏杆的右手突然松开,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扣住路宽的手腕。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陷入后者的皮肤,鲜明地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被汗水浸湿的眉头紧皱起,湿漉漉的瞳孔可怜兮兮。
在宫缩间隙的短暂平静里,小刘的视线终于能聚焦在爱人脸上,失血的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我就在你边上,疼就掐我。”路宽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尽量不打断她的呼吸节奏。
又趁着间歇期把瓶嘴递了过去,两人默契地完成了补充电解质水的配合。
刘伊妃的喉间艰难地滚动着,在宫缩的间隙终于攒足了说话的力气。
她的声音虚弱却带着甜蜜的颤抖:“每次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你,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
“从2001年12月21号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拍金粉的时候在天外门口吃炸糕,”她的呼吸突然急促,不得不停下来调整,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还有你第一次带我出晨功……”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倔强地继续说着,“接着是拍《爆裂鼓手》时你训斥我,在梅姐家的半山腰看星星……”
泪水混着汗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却绽放出一个带着痛楚的笑容:“还好……我的记性这么好,现在能拿出这么多……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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