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小刘不服气:“你假如不是跟我结婚,再遇到我的话,会出轨吗?”
“。。。”洗衣机无语:“你明明可以直接骂我,为什么还要假装问我问题?”
“嘿嘿,量你也答不上来这种死亡命题。”
两人说笑了一阵,刘伊妃看着雪,温榆河府的庭院在圣诞夜的雪幕中静谧如画。
远处的松树梢头积了雪,沉甸甸地低垂,偶尔有夜风掠过,便簌簌抖落几簇雪粉,在月光下闪烁如碎钻。
少女忍不住好奇道:“你跟兵兵聊了什么?”
“那你又跟她聊了什么?”
小刘实话实说:“我叫她忘记以前的事放宽心,以后没事可以来家里看看孩子,正常走动就好。”
兵兵的身份有些特殊,她不像是苏畅、井甜这样的知心闺蜜,但对于丈夫而言,又是个异常坚定的臂助。
无论是出于爱慕也好,恐惧也罢。
特别是经过了这次生死考验。
少女看着丈夫棱角分明的侧脸,高耸的山根在雪夜廊灯下投下深邃的阴影,偶有飘雪沾身,又被他轻抖着大衣甩落。
刘伊妃心中微叹,这副潇洒恣意、风华无俦的气度,怎能不叫女人痴狂?
范兵兵也好,井甜也罢,总归现在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就是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扑火的“飞娥”,真让人烦恼。
路宽笑道:“兵兵再偏执的人,也跟着手里的雪似的,要被你捂化了,谁能不爱刘伊妃呢?”
小刘心里跟吃了蜜一般,笑语盈盈地侧头看着他:“那么可爱,那你怎么不早爱?”
“呵!早爱是要进局子滴!”洗衣机笑道:“你十五六岁的时候包子脸肥嘟嘟,看着只想取笑捉弄你。”
“不过我今天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刘伊妃好奇:“什么?”
“闺女就算了,儿子嘛从小就长在脂粉堆里,隔三差五就有漂亮阿姨来家里玩,万一养得软趴趴的没有男子气概怎么办?”
如果变成“你干嘛~~~”,那不如趁早打死。
小刘笑道:“你别只看性别,你要看到人家的长处。”
“畅畅细心温暖,这么多年都是她一直在安慰鼓励我;”
“甜甜开朗大方、脾性直率,男孩可以学习她身上阳光的一面啊?”
“兵兵性格坚韧,脑子又灵光,又喜欢孩子,肯定会对他们很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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