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再奥运大厦门口晃悠了哈,现在很多外国记者抢新闻、乱报道,别再被误伤了。”
小蔡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路总,我晓得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刘伊妃在不远处的清冷面容,蔡家赞选择把下半句话咽回了嗓子眼儿,就此作罢。
他要赶紧订票飞回香江,同父亲商讨复兴和合资公司大计。
路宽回到座位,看了眼手机时间:“可以吧?提前两分钟完成任务。”
“嗯嗯!”小刘鼓了鼓腮帮子卖了个萌。
“他找你干嘛?”
“他家不是开玩具公司吗?找我们合作。”
“哦!”
刘伊妃没有再多问,离别前的少女今晚只想风花雪夜,跟路宽在一起可以把脑子都寄存起来。
“我点过菜了,香煎鹅肝配缅因龙虾尾、松露白葡萄酒烩青口,可以吗?”
“随意,反正都不好吃。”路老板刚刚把小蔡一顿忽悠有些口渴,咕嘟咕嘟地喝了两杯柠檬水。
“重要的是夜宵。”
小刘眼尾斜斜一挑,娇羞地抿着笑:“怎么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劲,真服了你了。。。”
“我这不是为了自证清白吗?你临走的时候叫我戒烟戒女人,我都做到了啊!”
刘伊妃无语:“我信你做到了,不过这报复性消费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她随即羞赧地低声:“还有,你个狗东西下次动静小一点儿,真丢死人。”
“啊?”路老板这才反应过来昨天隔壁的井甜被祸害了,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这你就冤枉人了,我埋头苦干,余音绕梁的是你好不好?”
“再说了,你现在不把我榨干,不怕我回去犯错误啊?”
刘伊妃在男友手上拧了一记,不叫他继续胡言乱语,侍者端来餐盘,两人简单用了些晚餐。
大多是腹中饥馑的路老板消灭光了,嘴上说着不好吃,刀叉也没闲着一点儿。
吃完自己的,又很不嫌弃地扒拉对面女朋友的配菜:“你这就不吃啦?”
“不吃了,最近又胖了,真羡慕你们这种吃不胖的。”
路宽回忆了一下昨天坐莲时小刘窈窕紧致的柳腰,选择不同一个女明星聊减肥的话题。
她们永远觉得自己身上多两斤肉。
暮色降临,餐厅的柚木甲板上点缀着蒂芙尼蓝遮阳伞,白色纱幔随风拂过冰镇玫瑰的花架。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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