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如欣慰极了,红着眼眶不住地拍着他的手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不是没有见识的家庭主妇,知道这样的电影、这样的演员阵容是多高的成本,知道这部电影如果想正常上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仅仅是立项,潜藏在暗处的敌人的刺刀,就已经毫不犹疑地捅了过来。
“茜茜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张纯如请他坐到客厅里,两人商量起这起危机的对策。
路老板摇头:“现在知道的信息太少,我不能确定。”
“明天就是电视直播,我们能做的,其实也很有限。”
“我来之前,请米拉麦克斯和狮门老板替我联系了其他传媒业和电影公司的老板,如果明天之后真的有麻烦,也要把不和谐的声音迅速压下去。”
合纵连横是商业竞争中永恒的命题,特别是北美六大之间的复杂关系。
路老板手里想来还是有些巨头们感兴趣的资源的,这一次恰逢其会,可以给自己找几个有份量的盟友。
毕竟狮门和米拉麦克斯的实力还是稍弱。
这也是为后期的大屠杀电影的上映和宣传做准备,提前培养以利益相交的合作伙伴。
两人又聊起电影和剧本,一直到晚上十点,张纯如才到小刘的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被褥。
“你住这间客房可以吧?之前是茜茜的卧室,也有些日子没来住了。”
“我给你重新换了套床上用品。”
路老板笑哈哈:“没事,我不嫌弃她,躺一晚上罢了,明早就直接飞去纽约了。”
张纯如净说大实话:“我怕她嫌弃你。”
青年导演不自觉地摸着自己左边胸口:“也是,小刘现在有点暴力倾向,还是别惹她得好。”
他像此前这间客房的主人刘伊妃一样,就着一盏昏黄的台灯,路宽在桌前看着张纯如的历史资料。
咦?
这什么?
路老板无意间抽出一本没有封皮的笔记,好奇地翻开。
【2005年8月25号,天气,晴转多云】
伤心的一天。
今天,我给自己三年半的青春划上了句号,虽然这一笔写得如此艰难,但是没什么后悔。
我爱你这三个字,重点在我上。
我只需要去做我认为对的事情,对得起自己,不伤害别人就好。
五个小时过去了,我终于有勇气去回想刚刚落幕的那场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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