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命也无所谓。有些人她作死,你不满足她一下,她早晚还得来折腾。再说了,这人呢命可抗造了,想死老难了。哪有嘎嘣一下就没的?柴春芳前几年和她小姑子干仗,把她小姑子打的都背过去气了,大伙都琢磨摊上人命了呢,结果啥事没事,扑棱几下子,又活了。”
宋秋水那会是看见了外边的事,之后她怕苏婉碍手碍脚的,就直接进屋拦着苏婉来着。
没成想,柴米直接不按套路出牌,要弄死柴春芳。
宋秋水也是一阵后怕,这要真弄死人了,可就是大事了。
“认真的。柴米,你可别下手那么黑……我还指望以后靠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呢。”
言外之意就是打打杀杀的可以,千万别整出来人命来。
“心里有谱。”
“你有个锤子呀。”宋秋水撇嘴说道:“我看就差那么一点……”
宋秋水拿着手指头比划着:“就几公分,就把柴春芳脑瓜皮蹭上了,再歪歪一点,今天不用干别的了,直接给柴春芳出殡了。”
柴米没有多说什么。
杀人……
她以前每天都想。
但是现在,柴米更倾向于让那些曾经欺凌过母亲和自己的人,被生活磋磨。
卑微的活着……
有时候比让他们死了,更难受。
既然柴春芳做了两次初一,柴米不介意做一次十五。
告状?谁不会一样……
柴米整理了一下东西,把喝的已经趴在桌子底下的刘志敬和宋秋水一起薅了出来。
刚刚还真没发现,大志竟然没有走……
而是在桌子底下。
柴米闻着一股子酒味,皱眉道:“大志喝多少酒呀,咋都干桌子底下去了?幸好我家没有狗子,要不然别整的和老六头他们家那年出的那个事似的……”
头两年老六头家里有事,请人喝酒,结果喝到桌子底下了。
不过好在喝到桌子底下的是老六头……
那狗子也在桌子底下,觉得这猪耳朵不错呀,就啃了起来。
老六头醉酒,好半天才感觉耳朵疼,等他疼的醒过来,脸也花了耳朵也掉了半个……
从此以后,老六头就耳背。
这也是今天老六头出口就是特么的、声音还特别大的主因。老六头自己耳朵不好使,声音就大,生怕别人听不着一样……
“谁知道了,大志好像就喝了两瓶酒。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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