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翠浓对饮。
旁边的马诚呵呵笑道:“既然你二人如此投缘,不如今晚就让翠浓伺候吕老弟,也算是吕老弟来到姑苏的一段风流佳话。”
吕昉脸上迷醉,刚想张口答应,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黯,连连摇头道:“刚刚来姑苏安顿好,今晚还有事要做,实在不敢唐突佳人,还是改日吧。”
马诚说笑道:“难不成是尊夫人驭夫有道,吕老弟担心家中葡萄架不成。
我等男人大丈夫,何必被家中妇人牵绊,吕老弟还是应该跟我好好学学,我无论做什么,家里那位向来不敢吭声。”
一番话说的吕昉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脸上也都是苦笑,连调戏翠浓都仿佛有些不上心了,马诚见状立刻改变话题,这才让气氛重新热闹起来。
旁边房间的武成玉此刻也放心了,这个吕昉别的暂且看不出,但绝对是好色之徒,好色没什么,武成玉自问没有立场批判别人。
但自家知自家事,由己及人,一个好色的男人,意志就谈不上坚定,很难做到刚正不阿,清廉自守,这样的人被种下生死符,是绝对不敢跟武成玉同归于尽。
这场接风宴一直持续到亥时方寸散去,吕昉在翠浓的小心逢迎之下,已经喝的大醉,若非尚有三分清醒,说不定就真的把翠浓带回家了。
待他跟众人辞别,依依不舍的看了翠浓几眼,这才上了马车返回知州府,武成玉则远远的坠在马车之后,一路跟随。
得月楼离知州府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到了知州府,吕昉在马车上摇摇晃晃,酒意刚刚上头,下车就看见一个道装老者站在府门前。
“姑爷回来了,怎么喝的如此大醉,这平江府的官员着实有些不知进退。”
老者开口以奴仆自居,口气却更像是斥责,吕昉见到老者的一瞬间,酒意就醒了大半。
老者根本不给吕昉说话的机会,自顾自说道:“姑爷久久不归,累得小姐等候多时,还请姑爷去正堂见小姐,今日小姐心情不好,难免发泄一二,姑爷还请多多包涵。”
刚才在得月楼风光无限的平江府知州吕昉,此时再无一点神采,整个人立刻变得颓废,身板也不再挺拔,对老者的话不敢有丝毫反驳,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入府中。
武成玉在远处冷眼旁观,这个道装老者就是郭靖等人口中所说,那个疯批女人身板的护卫,确实是顶尖高手级别,一身道家功法底蕴,距离绝顶境界已经不远了。
这样的高手,往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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