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零部件方面。”
他指了指正在舾装的一条货船介绍道:“我们也是请了滨城船舶的设计师过来一起交流讨论,搞出了新式货船。”
“又有新花样了吗?”
李学武笑了笑,抬眼看了远处的船坞问道:“如果明年全线竣工后,一年的制造吨位能达到多少?”
“这个真不好说。”徐斯年自信地讲道:“我要说多了,您说我吹牛,我要说少了,那就太亏心了。”
“等到时候您看报告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营城船舶的班子成员,众人也是自信地一笑,好像成竹在胸一般。
李学武见他们如此,便也知道营城船舶未来前途光明,前景广阔,放心地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这么说着,他又把视角放在了正在施工的工地上,看了一会儿工人的劳动情况。
“现在这里的劳动教育人员还多吗?”
李学武特别关心地问了一句,道:“生活待遇能够保障吧?”
“秘书长,我老徐可不是心狠之人。”
徐斯年轻声讲了一句,随后坦然地介绍起了劳教人员在这里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还是李怀德的锅,当初聂副厂长出事,徐斯年惹了一身骚,到现在他心里都有火。
以致于师弱翁在这劳教的那段时间,差点被他玩死。
要不是李怀德伸手早,将师弱翁抽调回了集团,徐斯年早就让对方累死在工地上了。
当然了,师弱翁回到集团以后也没得着好,李怀德更多的是怕师弱翁在下面搞出事,或者嘴不严。
有了聂成林一事,李怀德再怎么严肃要求营城船舶加大劳教人员的工作和管理强度,徐斯年也不听他的招呼了。
表面上哼哼哈哈,实际上越来越宽松,就徐斯年现在介绍,工地上的劳教人员生活待遇和保障与工程公司的工人基本没两样。
除了回京探亲和营城船舶无法提供的政策待遇以外,徐斯年是能给什么给什么,这两年再没见有自杀的情况出现。
劳教人员是哪来的?
不用李学武解释,大家心知肚明,徐斯年掌管营城船舶,对这些人的底细和经历更是了如指掌。
谁到底有问题,谁到底没问题,他心里有谱,更有账,现在他能做到一视同仁,未来这些人也不会对他另眼相待。
以致于李学武在关心和询问这些人生活和工作状况时,劳教人员还能用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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