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军捡起一根着火的木头柈子,便往房子的墙根扔去,冒着黑烟的火苗升腾而起,紧接着他又捡起第二根,第三根...
尽管柴油的燃烧速度没有汽油那么快,但是房子本来也没多大,又是多点开花,所以几乎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整个房子就已经火圈围上了。
王晓军狞笑着,最后拿起两个燃烧的木头柈子,猛地一甩胳膊,将两根木头柈子全都扔到了房顶!
房顶没有柴油,却全都是厚厚的干草,好在干草上面还有一层积雪,两个木头柈子扔上去,并没有立马引燃茅草,反而是掉在雪里,火苗隐隐地越来越小了!
王晓军抬着头愣了愣,然后立马低头又捡起一根木头柈子,用手举着点燃了房檐处的茅草。
那茅草属实过于干燥了,一瞬即火苗就窜了起来,然后烤着上面的积雪不断融化,同时火势也顺着茅草的缝隙往里面钻去,滚滚浓烟升起,看那架势,房顶的那一层积雪根本就挡不住火势!
王晓军拎着铁皮油桶,转身就要跑,在经过大队粮仓的时候,将那着火的木头柈子杵在了粮仓的木头门上。
这边能不能着起来,就看天意了!
没往粮仓浇柴油,算是王晓军最后的一丝人性在起作用。
他的速度已经发挥到了极致,火光一起,相信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到时候一旦有人看到他从大队这个方向跑了,那就完犊子了!
好在现在是后半夜,正是人睡得最深沉的时候,这就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跑回家里去,制造一个不在场的假象。
许大棒槌家就住在大队不远,他每天晚上都要起夜,炕沿下面就放着尿桶,正常人都会放在远离炕沿一点,但是徐大棒槌实在是不想下地多走那几步,所以每次晚上起夜都是跪在炕沿上拎着尿桶就解决了。
今天也是一样,他被嗓子里一阵干巴巴地整醒了,咳嗽了两下感觉舒服了不少,起来摸索着水缸子喝了一口凉水,然后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够尿桶。
就在他眼睛半睁半闭之间,一道火光闪进屋子,徐大棒槌低声骂道:
“干啥玩意?用不着点灯!”
他还以为是媳妇,可是说完后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眼睛不由得稍微睁大了一点。
“我操!”
徐大棒子当时尿差点吓回去,他扭头愣愣地看着窗外,小肚子传来一阵刺痛,他赶紧回头弯腰,一把捞起来尿桶,用最大的力气猛呲。
“媳妇快起来,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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