噱头，为了博眼球，赚流量的。”
“合作？”
老妈蹙眉问道：“你一个写书的，她是明星，你们合作啥。”
“老妈啊，你是真不知道你儿子的书有多畅销。
你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电影公司都盯着你儿子的版权。去年我合作了两个电影项目。一个天使爱美丽，一个致命ID。天使爱美丽马上就要上映了，今年还在戛纳电影节上参展来着，开幕电影。导演阿佳妮……还有一部致命ID，是和阿美莉卡导演合作。
大卫林奇，听说过没有？
去年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
“是吗？”
老妈将信将疑。
刘进道：“你不信让倩倩上网，去那个BBS问一下，都能查到的。”
“今年戛纳电影节，我还和艾曼纽·贝阿达成了一个合作。
艾曼纽，1984年在国内上映的那部《天使在人间》的女演员，有没有印象？”
老妈蹙眉想了想，点了点头。
“上个月，法国这边还传我和她的绯闻呢，艾曼纽63年出生的人，你相信吗？”
“那不能！”
63年出生，四十了快。
老妈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小道消息。
“我和苏菲玛索也是这种关系……她在转型，准备做导演。
看上了我一部……《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我不知道国内能不能查到，但这边，有过报导。”
“好吧好吧，算你过关了。
小进啊，咱是好人家的孩子，可不能做那种没脸没皮的事情。”
“那指定不能。”
这时候，倩倩突然开口。
“舅，你和那个歌星啥关系？”
刘进唰的扭头，目光中，刀光剑影，凝视着倩倩。
小屁孩，想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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