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心里却嘀咕:我带过的新兵可太多了……
小谢忽然收起笑,认真地说:“我第一次跳伞,吓得腿软不敢跳,是你一脚把我踹下去的。”
邓振华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那不是……没办法嘛,你知道伞兵哪能不跳……”
“我腿摔断了,”小谢语气平淡,邓振华的笑容彻底僵了。
“那是……跳伞难免出事故,你也知道……”他干巴巴地解释。
“我住了院,医生说我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小谢眼眶有点红,“我当时都绝望了。”
邓振华心里五味杂陈,愧疚地说:“是我不好。”
“不,拆线后我还是站不起来,”小谢接着说。
“对不起……”邓振华的声音低了下去,是真的惭愧了。
小谢却忽然笑了,眼里闪着光:“结果你跑到我病床前,上来就一句‘狗日的装啥?五公里越野,赶紧的!’我……我居然就站起来了,班长!”
他眼泪唰地流了下来:“班长。”
邓振华彻底愣住了,心里又酸又热。
“你永远是我的班长!永远是我大哥!”小谢哽咽着。
“别说了,小谢!”邓振华眼眶也热了。
“别叫我小谢,我是螃蟹!”
邓振华重重点头:“好,螃蟹!”
螃蟹抹掉眼泪,转头对身边的战士们喊:“都给我叫班长!”
一群兵齐刷刷地吼道:“班长好!”
“班长,今晚哪儿也不许去,就住师部警卫连,我安排!咱哥俩好好聚聚,明天我送你回黄继光连!”螃蟹一脸固执。
邓振华看着他那咬牙切齿、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这是掉进狼窝了!今晚指定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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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上,老炮和小庄扮成徒步背包客赶路,旅游鞋踩得尘土飞扬,外军背囊压得两人肩膀发沉,奔尼帽和墨镜遮不住眼底的警惕。
蓝军军车一辆接一辆掠过,老炮皱眉:“这么走肯定过不了检查站。”
小庄喘着粗气摆手:“山里更不行,防步兵雷达等着呢,猫头大队是来真的。”
话音刚落,就瞥见路边停着辆云南牌照的路虎,引擎盖敞着冒热气。
两人走过去,见个姑娘正满身油污地修车,旁边站个戴眼镜的小白脸急得跳脚:“早说别自己开,你偏不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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