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还想再犟两句,被老爸一瞪眼,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个家老爹说的话就是圣旨,娄晓娥只能气冲冲的回到自己房间里生闷气。
这反而是许大茂最想看到的,要是媳妇儿在这个关头上知道了他的毛病,那岂不是非得跟他离婚不可。
“妈,你能回避一下吗?”
对于娄晓娥想跟他离婚,丈母娘的态度也很暧昧,所以这事最好只让老丈人知道。
“什么事啊还要让我回避,你们俩聊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行。”
要不是怕上头清算牵扯到了女儿,说啥娄母都支持女儿跟这个不中用的大长脸离婚。
都这么多年了也没个一儿半女,娄母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体没问题。对于这一点娄母也不觉得全是坏处,等上面风向转变好了,没了孩子断的也利索。
所以对于许大茂的回避请求,娄母直接拒绝,她倒要听听这不中用的男人能求老丈人什么事。
见许大茂啰里八嗦的,娄半城没了脾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我听戏。”
面对老丈人不客气的态度对待,许大茂哪里敢乱放屁。脸上的笑僵了僵,紧跟着咽了口唾沫,这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那个……爸,妈,我……我身上出了点毛病…”
“毛病?”
娄半城嗤笑一声,把烟卷摁灭在烟缸里:“你能有啥毛病?是赌钱输了,还是跟哪个野女人胡混染上脏病了?”
娄半城也经常后悔把自己的宝贝闺女嫁给这样一个不中用的男人,尤其是知道这小子是个不安分守己的货色之后。
这话戳得许大茂脸一阵红一阵白,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不是…爸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自从在里面蹲了一段时间,放出来之后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最要命的是…是那方面…”
话说到这儿,许大茂的舌头跟打了结似的,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在老丈人面前许大茂我哪里敢说是乱搞惹的祸,所以就把身体上的毛病推到在里面蹲了两三个月的原因上。
娄母何等精明,在联系上刚才这不中用的玩意儿让她回避,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手里的豆角用力的往菜盆里面甩:“呸!没出息的东西!你在厂里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许大茂我真想问问你的脸皮是怎么长的,你怎么好意思求到这儿来的?”
还说什么在里面蹲了两三个月才导致身体上出了毛病,娄母一个字都不带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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