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也难怪你心烦的、只是他们这一下子的搞了这么多船,到那儿去弄人手、搞货源这些的?这么大宗的东西他又怎么拿出去卖?这一下子把所有的钱都攥在手里,可不像你们生意人家出来的。”
杨彦之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不过还是说道:“他们就是赌性太强。早先在原西的时候,是些小买卖,在大家子里面,输赢都不太紧要的,大概这回是认准了的,又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壮了他们的底气。咳,以为从我这里讨了几个家里人,再在外面随便找些人就能把事情做成。他们只是眼红,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点,做起事来就有点不择手段来、只是把那些下作的手段都用到了我的头上来,日后他们发了些财还好说,若是不成,就有他们好受的了。只是他们这样一弄,其他人的生意怎么样我不知道,却是对我们公司的买卖来说,实在是太坑,主要是销货的方方面面上都差不太多,现在也只好另想些办法了。不过也好在一些关键的地方还在我手里掌着,这些人都很牢靠,最紧要的地方是让我自家的小子们在打理着,轻重和内外他们还是分得清的,至少再撑这一、两载的光景不做太大的扩张,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们要一直好好的,我们船队再起来的话,有样学样的,生意就有点难做了,到时就得另想些法子了,还是要看贤弟的意思,我也只有生生闷气和实干的份儿。”
“没事,那些需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你之所以生气,主要还是觉得因为家里的事对我们的生意产生了些不好的影响,有些亏欠我们的意思,另外也有些气不过的其实是他们不地道和背后的脏手,倒不是怕和他们在生意场上争这么一争。其实这也是我们这么许久交往以来,我最佩服杨兄你的地方,就是有所为,而又有所不为。为和不为都能依你的本心和本性而来,豪侠仗义且不去不说它,即使别人拿出金山银山来和你换,你也是能沉得住气的,不合乎自己本心和本性的不去妄取,而在牵涉到符合自己的利益时,又能有分寸、懂取舍、顾大义。该争的寸利不让,不该得的,任它资财万千,也不会意动。还能有其它什么比它更好的品质吗?我看很少。况且我若是真心想要做些生意的话,早就做了的,也不必等到现在。世上尽多见利忘义之人,唯杨兄才是真豪杰,现在也只是有你在,我才会有所些意动,为亚日日后寻些方便。要是只纯粹的求些钱财的话,我找谁合作都是合作,却又为何偏偏找到的是你呢?这也是我们之间这么许久以来相互理解和信任的地方,或许下一辈不会再有这么深的渊源,但念及一些香火情,日后想必自也会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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