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色。”
谢梧平静地道:“大人客气了,我猜这件事如果闹大了,或者闹到一些不该知道这件事的人耳朵里,大人也不好交代。”
“你到底是什么人?”中年男子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梧拱手道:“在下楚兰歌。”
中年男子闻言神色变了变,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道:“原来是楚公子,难怪胆子这么大,公子好自为之。”
谢梧微笑着拱手道:“多谢大人提点。”
“我们走!”那中年男子不再理会谢梧,转身带着自己麾下的士兵离去。
谢梧站在原地目送众人远去,很快街道上便重新安静下来。
片刻后,两边街道上才有人或悄悄开窗或探出头来,对上谢梧看过去的目光,又连忙缩了回去。
谢梧松了口气,摇摇头转身往方才的茶楼走去。
回到厢房里,秋溟已经不见了踪影。
谢梧依然坐在窗口喝茶,街道上静悄悄地空无一人,仿佛眼前是一座空城。
茶楼的伙计重新送了热水进来,小心翼翼地偷觑着谢梧,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谢梧侧首看了他一眼,笑道:“跟你们掌柜说,这几天少出门,实在害怕就先将茶楼关上几日吧。”
伙计一愣,回过神来才连连应声,感激地看谢梧一眼,躬着身出去了。
天色微暗的时候,周兆戎才阴沉着脸带着人踏入了信王府。
才刚进入王府,就有人迎了上来,低声禀告了今天信王府以及颍州城里发生的事。
听说楚兰歌来见秦牧和于鼎寒的时候,周兆戎只是微微皱眉,却在听到颍州城里险些发生冲突时停了下脚步。
“怎么会这么快泄露?”周兆戎沉声道。
他只是想用那些药恐吓控制城中那些大户,并不打算用来对付那些普通百姓,除了引起恐慌混乱,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属下不知,或许是从哪几家人家中传出来的?”
周兆戎冷声道:“不对,我已经派人暗示过,有药可解毒,他们不会不知道那不是瘟疫。”
“这……”显然属下人也并不明白这其中关系,只得道:“或许是底下人以讹传讹,不过幸好没闹出什么大乱子。”
周兆戎冷哼一声,转身继续往里走去。
“牧儿那里可知道这个消息?”
“王爷这几日都没有出门,今天除了见那楚兰歌,又去见了于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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